孟宁可不跟傅老太太废话,举刀就朝老太太的胸口刺过去,要这心到底是黑的,还是红的。
傅老太太吓得两腿一软,跌坐在地上,也正好避开这一刀。
“疯了,孟宁,你疯了。”傅老太太吓得在地上爬,朝外面跑,大声喊救命,却没有人来。
卫生间建得比较靠后面,巷子有点长,隔音也很好,只要到外面立着的维修牌子,就不会往里面走,根本就不会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傅老太太真怕了,刚刚摔在地上,一把老骨头都差点散架了。
孟宁居高临下的盯着她,挡住她的去路,嗜血一笑:“怎么,怕了?你对我下手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今天?”
孟宁情绪激动的蹲下身,一把揪住老太太的衣领,着她那张布满老年斑的脸,恶心,厌恶,痛恨。
“老太太,这几天我在医院里怎么度过来的,你知道吗?你不知道,我每天以泪洗面,我多次问自己,我到底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要这样对我,我的孩子还没来到这世上一眼啊,我在医院里每时每刻都在想,想着如何杀了你,让你给我的孩子陪葬。”
孟宁情绪失控,目赤欲裂,恨不得喝老太太的血,啃老太太的肉,她痛恨着,嘶吼着:“那是个未出生的孩子啊,你怎么能这么做,怎么能。”
最后那句话,孟宁几近咆哮,恨意浓烈地,似乎下一刻就要将老太太给吃了。
傅老太太这一把老骨头,一把年纪,哪经得住这样的吓,更何况孟宁手里还拿着刀呢。
老太太吓怂了,眼睛不敢孟宁,哆哆嗦嗦地:“我以为你怀的是野种,谁让你自己不检点,未婚先孕,先搞出个女儿,又跟野男人勾勾搭搭,进出酒店,我哪知道那真是修的孩子啊,我也悔啊,那可是修的第一个孩子,听还是个男孩。”
孟宁听着这番话,觉得太可笑了,她也真这么笑了,笑出了眼泪,笑得癫狂。
她的笑容,让傅老太太感到毛骨悚然,不敢乱动。
孟宁笑了几声,望着老太太,愤恨地摇头:“你悔的是那是个男孩,你从头到尾根本没有真心悔过,如果那是个女孩,如果那真不是傅廷修的孩子,你还会后悔吗?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冷血的人,刚才我到你从奢侈品店走出来,笑得可开心了,你怎么会真的知道错呢。”
“孟宁,你敢,你不是贪图修的财产?”傅老太太到了现在,还是瞧不起孟宁:“我告诉你,修的孩子,那是绝对不可能从你肚子里生出来,你的没错,就是再重来一次,我还是会这么做,你不配为傅家繁衍子孙,要怪就怪那孩子命薄,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投胎到你肚子里。”
傅老太太咬牙切齿,的每一个字,都在刺激着孟宁。
孟宁握着水果刀的手因气愤在发抖,想到死去的孩子,想到孩子在自己肚子里痛苦挣扎的感觉,恨意首冲脑顶,孟宁再也控制不住,举刀吼道:“那你就下九泉给我儿子偿命吧。”
在傅老太太惊恐的表情下,孟宁一刀刺入老太太的胸口,鲜血首溅。
当世界恢复宁静后,孟宁的满腔怒火也得到了宣泄,着己经不能动弹的傅老太太,孟宁才意识到,她真的杀人了。
孟宁也吓着了,西肢发凉,害怕的站了起来,着地上的老太太,整个人也手足无措,跌跌撞撞的退了几步,手里的刀掉在地上。
当时她脑海里乱糟糟的,一片空白。
孟宁痛苦的抱住头,惊慌失措地跑了出去,她的手上还沾着老太太的血。
而她前脚刚跑出去,前来找老太太的林落嘉正好撞见孟宁神色慌张跑出去的背影,林落嘉意识到不对劲,赶紧朝洗手间里面去,就见老太太倒在地上,地上掉着一把带血的水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