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
“信末,受妹所托,代为传话爹与二弟,妹言,我很想很想很想很想很想爹爹和二哥。”
乔忠国方才一颗心还跌宕起伏,瞧至此处,脸上满是温情,一颗心也全然化了。
娇娇,爹爹也很想你了——
自娇娇出生,他从不曾离开她身侧一日,如今远行,连木雕都得少刻好几个了。
孩子变化那么快,等他回转,娇娇又长大许多了吧?
乔忠国静静回味了一会儿,又接着往下翻。
没了。
乔忠国眼睛一瞪。
没了?
夫人呢?夫人一句话都没给他???
乔六一首觑着乔忠国呢,见他完了,急忙又从怀中掏出一封信。
“将军,这是夫人写给您的,咳咳,只给您一个人。”
乔六的脸上隐有促狭之意。
将军平日里待他们亲如兄弟,一辈的便亲如子侄,所以他们也就格外随性些。
将军与夫人伉俪情深,这谁都是知道的。
乔忠国闻言顿时眼前一亮,眼疾手快接过信。
这还差不多!
他就知道夫人也是念着他的,不行,他要留着晚上一个人慢慢!
乔忠国这般想着,珍而重之地将信揣进怀里,轻轻拍了拍。
乔地义瞧见这一幕,心里暗暗腹诽:我爹那不值钱的样子!
嗐,可惜了,萧家二姐是不可能给他写信的,真的好久没见她了......
“咳咳,二少爷,这是定国公给您的信,您——”
咻——
乔六:???
刚才有什么东西咻一下过去了?
乔地义三下五除二拆了信,上面是定国公的殷切嘱咐,让他在路上多加心,莫要忘记在心中复盘这些日子所学。
乔地义心中熨帖,师父待他如亲子一般,他心中感念无比。
至最后,遒劲的字体突然变成了英气中带着柔秀的楷,只一句:
“萧二亦问乔家二郎安。”
乔地义心头猛地一颤,忽而面上烧红,下一刻整个胸腔都咚咚乱响了起来。
“老二!”
乔忠国突然从后面拍了一下乔地义的肩膀,眸光刚好瞥到信上那极为不一样的一句话。
乔忠国嘴角微微一扬,又是欣慰又是好笑,“老二,瞧你那不值钱的样子!”
嘿嘿,老子的二儿媳也有着落喽!
他任由乔地义儿女情长了一会儿,见他心翼翼又将信重新叠好放回怀中,这才将乔天经写的信递了过去。
“老二,瞧瞧吧,确实是有天大的事。”
乔地义闻言当即凝肃了神色,这时候乔忠国却从后面捂住了乔地义的嘴。
在乔地义迷茫的眼神中,乔忠国一本正经地道:“老子怕你叫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