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和自己贴在一起的身体分开了些,“你让我像以前一样克制我克制了,还不满意,那你想怎么样呢余安安?”
林谨容深邃的眼里带着些许醉意,慢条斯理将余安安解开的衬衫纽扣扣上,唇角笑意凉薄:“我是你的狗吗?不想要的时候让我克制,想要的时候牵一牵狗绳我就得乖乖到你身边?”
余安安终还是被林谨容的话逼出了眼泪。
通向客厅的走廊传来轻微的撞击声,踢脚线的感应灯亮起。
余安安被吓了一跳,将要出口的话吞了回去。
林谨容皱眉回头……见晏路青在幽暗的环境中正扶着黄花梨木束腰高几上的花瓶讪讪笑着:“我那个……你喝了那么多酒自己开车走,我不放心就追了上来,实在不是有意出现在这里的,你们继续。”
晏路青扶好花瓶,迅速撤离战场。
在林谨容回头前,余安安偏过头擦去自己的泪水,抿了抿泛红的唇瓣,可心中的委屈让她根本就忍不住眼泪。
她垂着眸,心中庆幸此时玄关踢脚线的夜灯已经灭了,林谨容能到她脸上的狼狈,心中不清道明不明的浓烈情绪爆发,她抬眸用那双通红的眼向林谨容:“我们之间最大的问题就是林家,但无解。”
林家在余安安这里永远是优先等级。
林谨容手抄进裤兜里,用力攥紧,正面着余安安:“所以?”
余安安长长呼出一口气,她没有勇气出他们两个人的感情到此为止。
闭了闭眼,嘶哑着嗓音开口,似是耗尽了自己的力气:“我们都该认真考虑考虑这段感情应不应该继续下去,在考虑清楚之前,这是我最后一次为私事来见你。”
她不想再一次,把自己弄得那么狼狈。
在和傅南琛的那段感情里,余安安学会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强求不得。
自己今天冲动酒驾开车过来找林谨容太冲动了,万一出事两个孩子怎么办?
她现在不是一个人,身后有妈妈有孩子还有爷爷,不是十八岁无牵无挂的少年。
爷爷骂她是恋脑一点都没有错。
只要遇到感情的事,就不冷静。
余安安抬脚往外走,在与林谨容擦肩而过时被林谨容攥住细腕。
他用力的像是要将余安安的手腕捏断一样,可只是五六秒的时间他还是什么都没有松开了余安安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