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得和陆鸣舟去吃顿饭,爷爷的安排,是担心公关部没有压住新闻,到时候闹开来有人拿我和傅南琛还有窦雨稚编造故事。”余安安怕林谨容心里不舒服,解释,“毕竟大明星、破产公子哥和我这个前妻,可太有故事可以编造了!到时候他们再拿圆圆的身世做文章,我有不能把你拉出来你孩子的父亲,所以……周特助的意思是,可以拉出陆鸣舟来挡一挡。”
“嗯,我知道了。”林谨容着又深吻住余安安。
“唔……”
余安安要伸手推人,却被林谨容攥住推人的手,扣住她的后脑,给了她一个又深又狠的吻,和昨晚一样如狼似虎吞吃着她的唇舌。
直到余安安快要窒息时,他才狠狠吮了一下,松开和余安安紧密交缠的唇舌。
“如果是陆鸣舟的话,我不是很担心。”林谨容语声中带着轻笑。
眼神带上几分迷离的余安安几乎是下意识问:“为什么他你就不担心?”
“因为你不喜欢他,也因为……白蕊的关系你绝对不会把他列到朋友的范畴。”林谨容笑着亲了亲余安安眼角,幽邃黑深的眸子注视着她的眼,“我走了,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以后我再也不会接不上你的电话了。”
圆圆出事,余安安打电话他没接上的事,在林谨容心里也算是一个疙瘩。
他能想象得到当时余安安有多么慌张无助,他不希望再出现这样的事了。
“嗯。”余安安应声,忍不住伸手环住了林谨容的窄腰,把头埋在他的腹部。
她愿意再信林谨容一次。
“好了,别耽误了……走吧!”余安安仰头望着正揉着她长发的林谨容,“早点回来,到我和陆大少吃饭的新闻不许吃醋。”
林谨容低笑一声,亲吻了余安安的额头才离开。
林谨容离开后,余安安干脆去房处理公务,着房又觉得当初装修的时候可能没有想过会是两个人一起工作,桌并不大。
余安安又打开购物网站桌,反正房空间比较大可以换长一点的桌子两个人一起办公,而且……圆圆和西西来了,也可以和她一起在房,他们两个画画,她工作。
就不用一家人为了在一起,挤在客厅。
选了桌,余安安这才开始处理公务,直到门铃响起余安安到外面天都黑了,这才想起好像和陆鸣舟约了晚上一起吃晚饭。
她踩着拖鞋跑到门口,从监控里就到一身西装的陆鸣舟站在门口,陈峦拦着不让陆鸣舟靠近,门铃都是陈峦按的。
余安安开门,摘下鼻梁上的防辐射眼镜,道歉:“抱歉,我忘记时间了。”
陆鸣舟手里捧着束鲜花,了眼腕表,倒是没有露出什么不高兴的表情:“没事儿,餐厅我包下来了不会没位置,你去换身衣服,我们准备出发。”
“那你先进来坐吧!”余安安把门口让开。
陆鸣舟也没客气走进了来,他把鲜花递给余安安,换了鞋在沙发上坐下。
“冰箱里有水你自己拿,我去换衣服。”余安安。
“鲜花我没别的意思,是爷爷非让我带上的,是……有人拍,做得想一些。”陆鸣舟向余安安解释完,又问,“要不要我帮你把花插起来?不着急……你慢慢换衣服。”
“好,谢谢!”
余安安进衣帽间迅速换衣服收拾。
陆鸣舟脱下西装外套,把解开鲜花,哼着歌自在一边修剪鲜花,一边把鲜花插进花瓶里。
女孩子化妆收拾换衣服,一套流程下来不得一个时两个时?
陆鸣舟就那样傻呵呵地坐在沙发上等,还不如在这里帮忙把花插上,自己有点事做,也不让女孩子有紧迫感。
可余安安的速度出乎陆鸣舟意料之外的快,等余安安出来的时候,陆鸣舟才修剪出来两支鲜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