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医院的金恩柔,满心惊惶,六神无主。
她想起唐俏儿那些阴森森的话,焦虑地咬着指甲,在病房里走来走去。
“不行……这么下去不行!唐俏儿现在是唐氏千金,为人又阴险狡诈,她现在已经知道我在M国的事,估计很快就能挖出来更多!”
她不能坐以待毙,必须采取措施!
于是,金恩柔哆哆嗦嗦地拨通了严猛的手机。
响了很久,那边才接起:“什么事啊大半夜的……”
“严猛!唐俏儿现在正在查我,也许很快就会查到你跟我的关系!”
金恩柔急得眼眶猩红,嗓子哑得像要冒火,“你现在必须马上离开盛京,越快越好!”
“嗤……你该不会是想把我甩了吧?告诉你啊,我拿不到钱是绝对不可能善罢甘休的。”
“如果让唐俏儿知道了你跟我的关系,那我和沈惊觉的婚事就彻底完了!到时候别五百万,你就是五毛也没得拿了!”金恩柔咬牙切齿地低吼。
“行行行……那我就信你一次,不过你别耍花样,否则……”
“我答应给你的钱不会少了你!这段时间以免节外生枝,就先不要联系了!”
完,金恩柔把电话挂了,可手还在隐隐发抖。
她平复了一下情绪,又打给了母亲秦婧。
“妈,您现在马上来医院一趟,我有要紧事要跟您商量!”
这边,唐俏儿手中,严猛的手机已经黑屏了。
严猛这些天一直被关在“黑屋”的地下室,专人守,插翅难飞。
不过好在,他已经成功从倒吊人坐在了椅子上,就是这样一点的变化,他都快要给唐俏儿跪下磕头了。
毕竟再倒挂下去,他可能就要大脑充血成猪头,嗝屁了。
“表现得不错,我发现你这个演技是越来越精湛了。”唐俏儿将手机交给林溯,戏谑地挑了下秀眉。
“不不不……为大姐做事……应该的、应该的!”严猛脸色惨白,怕得头都要掉了。
他刚刚失去了两根手筋成了废人,可不想再被挑断脚筋。
“过几天,就是金恩柔的生日了。”
唐俏儿悠然坐在椅子上,美腿潇洒地交叠,“到时候,需要你配合我们演场戏。
演好了,将功补过,我送你去牢里改造。演不好,罪加一等,我送你去阎王爷那儿报道。”
“知、知道了……知道了……一切唯大姐马首是瞻!”严猛冷汗直流,头点得像鸡啄米。
唐俏儿挽起樱唇,哂笑道:“听你每天只吃一个馒头?啧啧,这怎么扛得住呢,阿溯,把饭端过来吧。”
“是,大姐。”
不一会儿,林溯将一个餐盘端到严猛面前。
上面不仅有四个热馒头,竟然还有一只烤鸡,一瓶啤酒!
连日来每天啃一个冷馒头,严猛的脸都饿绿了。
此刻他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烤鸡,眼泪和口水双管齐下。
“吃吧,大姐赏你的。”林溯冷着脸,像发放狗食一样,把盘子放在他面前。
严猛吸了吸口水,含泪望着唐俏儿,哭丧着脸问:“大姐……这么丰盛……莫不是我的上路饭吧?”
……
从“黑屋”出来,唐俏儿疲倦地伸了个美美的懒腰。
“走,回家去。”
“大姐,您干嘛还为那狗东西准备饭啊?”
林溯想起那晚发生的事心痛如绞,眼眶隐隐泛红,“那种唯利是图,心狠手辣的畜生,连吃屎都是便宜了他!”
“扳倒金恩柔,需要严猛助我一臂之力。”
唐俏儿打了个哈欠,“这些天他在这儿吃苦受罪,心里一定恨金恩柔,更恨我。
但如果我在他心态快要崩溃的时候对他稍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