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她的眼中闪过惊讶,随即目光冷淡下来。
傅子琛意识到,他们早就不是过去的关系,两人之间早已经隔了万水千山。
眼前的女人,已经不是昔日那个古灵精怪的姑娘了,不是那个坐在他大腿上,环着他的脖子亲个没完的女孩。
她长大了,成熟了,也早已变了心。
她依然对电话里的人着话,不过语气已经不太自然:“我要收拾下东西,先不了啊……嗯,我也你。”
她挂断了电话,着傅子琛:“傅少有事么?”
傅子琛的思绪还停留在刚才那句“我也你”上。
是很廉价很随便的东西吗?可以轻易地转移。
那些夜晚,在他耳边,在他怀里呢喃着“你”的人,的到底是真话,还是假话。
“好久不见,”傅子琛嗓音暗哑道,“可以进去吗?”
她站在门口中间,平静地着他:“不可以。”
傅子琛深深了她一眼,却是径直走了进去。
沐馨快步追上他,把他拦在了玄关里,皱眉道:“我了不可以,傅少连这点基本礼貌都没有了吗?”
她义正言辞的样子,疏离冷淡的称呼,让傅子琛心头火气更胜。
直接将她推到了墙上,将她牢牢禁锢在他怀里,“你每次不可以的时候,我不是都进来了?”
她的脸涨红了,努力挣扎,像一只暴躁的鸟,但她不敢喊叫,压抑着声音:“你放开我!”
傅子琛笑了下:“瞬间就明白我意思了,来你一点没变,还是那么……浪。”
她深吸了口气,不再做徒劳挣扎,继续冷冰冰地:“一会儿管家会上楼来,你确定要让人见你这个样子吗,傅少?”
“以前半夜跑到你房间里,跟你翻云覆雨,我也没怕过。”
他话一完,沐馨脸更红,愤怒和羞恼或许各占一半。
“我已经结婚了,请你自重。”
“但我怎么听你们一直分房睡,”傅子琛着她的唇,轻笑道:“是他不能满足你么?”
沐馨嘴角一勾,盯着他的眼睛:“是因为我老公每天都要,要得又很凶,我吃不消,才不得不和他分床。”
她的话,让傅子琛喉咙发紧,不管她的是真是假,不管他们的夫妻生活是否和谐,只要一想到她和另一个男人抱在一起的样子,他就感到自己快要失控。
其实自从走到她房门口的时候,他就失控了。
而此刻抱着她的身子,这久违的柔软触感,也令他的意志力彻底分崩离析。
他恨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恨她一边着无论疾病还是死亡她都将他一辈子,一边又和别的男人暧昧不清。
而他们分手后,她转脸就去追了那顾寒夜,顾寒夜对她无感,不接受她的追求,她分分钟换了个男人,还直接领证结了婚。
当初那个非他不嫁的女孩,只不过是得好听罢了,而他还愚蠢地相信了。
所以他更恨自己,明知道她把他当猴耍,明知道她已经和别的男人睡过,还是一发不可收拾地想要她。
走廊里传来了脚步声。
沐馨挣扎地更加激烈,“有人来了,你不嫌丢人就继续抱着。”
傅子琛了眼身旁浴室,拉着她进了浴室里,锁上浴室门,把她拽到了花洒下,直接打开了花洒。
“你疯了!”她压抑着声音,然后伸手去关花洒。
傅子琛直接将她双手反剪在背后,另一只手按住了她的后脑,用力攫住了她的唇。
再次吻上这对唇瓣,傅子琛像缺氧的人忽然获得了氧气,又像快要饿死的人忽然获得了食物,他贪婪而不节制,恨不得把这女人生吞下去。
他吻得太激烈,她咬了他的唇,但他没有停下来。
口腔里充斥着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