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回答。
两人就像审讯犯人似的,眼神锐利得让我感到压力山大,我只好将裴珩过来的原因告诉了他们两个。
这时我爸躺不住了,他坐起来非常痛心疾首地质问我,“许知意,你怎么能一而再再而三地骗人?你骗我就算了,怎么能骗裴珩呢?你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快点,去和他清楚,让他回A市去,他在这个医院,我住院都住得心情不好!”
他的话音刚落,我的余光就到了病房门口的人影。
让我爸住院都住得心情不好的男人,此时拎着果篮,正站在门口,脸色微妙。
裴珩深知我爸妈对他的态度有多差,还来干什么?
嗯……他该不会以为我感谢他发现了我爸病情的问题,我爸妈也会感谢他吧?
“你又来干什么?”果然,我爸一开口就是冷言冷语,“我这里可容不下裴总这尊大佛!”
我同情地着裴珩,有些担心他是不是患上了自虐症,明知来这里会被冷待,还要过来干什么?
我妈倒还好点,只是冷淡地,“裴珩,你有什么事吗?”
裴珩也没管我爸妈什么,只是过来将果篮摆在了桌子上,包装起来的水果色彩缤纷,全是最昂贵的种类,难为他亲自跑去买果篮,又亲自过来热脸贴冷屁股。
“我过来是有件事想要和你们一下。”裴珩很是淡然,似乎对于我爸妈的态度习以为常,他作为前女婿,还是一个不尽职的前女婿,应该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我们之间应该没什么事好的,意意,你现在就和他清楚,显得纠缠不清!”我爸病了以后,明显性子也急躁了起来,他当即让我和裴珩清楚我没病的事情。
裴珩听闻,便扭头着我,眼神里明显有一丝疑惑,在等着我回答。
我确实是打算和裴珩清楚的,但是不是在这个情况下,当着我爸妈的面,情况异常尴尬,况且我还想确定一下他之前答应我的事情,是否还算数。
“啊,怎么不话呢?”我爸不高兴地问我,他对于一凡的态度,和对裴珩的态度,简直天差地别。
裴珩依旧是凝视着我,很有耐心地等着我话。
“裴珩,其实我……”我叹了一口气,缓缓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