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靖猛地掀开车窗帘子,不屑的瞟了一眼。
紧接着,他眼睛像是抽筋一样,古怪地转了回去。
“生意这么火爆?嘿?那不是李大人家的公子吗?他家有绣娘,他怎么还会在成衣铺子里买衣裳?”
温靖揉揉眼睛,“没认错!就是李家公子!”
“门口那三位公子哥儿……我倒是不认识。”
“你去跟掌柜的打听打听,他们铺子卖不卖?出多少钱卖!”
白姨娘悻悻地了他一眼。
人家生意这么好,她过去这么问……加之老爷给的那个价钱。
她怕是会被人家给打出来吧?
“婢妾……”
“快去!”
温靖厉喝一声。
白姨娘只好去了。
不多时……她就被人家给“请”了出来。
她一脸羞臊地跑回车内,“老爷……人家根本不卖铺子,……东家不缺钱,多少钱都不卖!”
白姨娘心里清楚。
老爷是气儿不顺,在“不认儿子”这件事儿上,他被那兄妹俩反击得太狠了。
在好多权贵面前丢了脸面。
所以,他要铺子是假,他想夺走他们母亲的嫁妆,才是真。
这铺子,是姜氏的嫁妆。
也是姜氏花费心血最多的地方,铺子的装潢,格局,都是姜氏当年亲自操办的。
“他们不知道,这是姜氏最喜欢的铺子!等我把铺子夺回来,再告诉他们,这是姜氏的心血!”
温靖在家里的时候,“等他们知道时,铺子己经在我手里了!我把里头的装潢都拆了!把成衣铺子改成戏院!或是酒楼!都是姜氏最讨厌的!叫他们痛悔去吧!”
白姨娘瞟了瞟温靖的脸色,“他们现在不卖,怎么办?”
温靖沉着脸,“不卖?呵,那就叫他们的生意做不成!”
他放下车窗帘子,吩咐车夫一声,马车渐行渐远。
过了不多时。
竟有一行长相凶悍,流里流气,气质就不像好人的一行七八个男子,进了铺子。
铺子里原本热闹。
但这群人浑身有煞气。
铺子里的热闹像是被这群人的煞气给盖住了……众人都不由自主转脸向这群人过来。
有那胆怕事的,己经朝角落、门边悄悄靠近过去。
花魁瞟了一眼,就知道这群人来者不善。
她赶紧靠近掌柜,“怕是来闹事的,快找附近巡逻的官兵!哪怕塞点儿钱,叫人来一趟!”
掌柜的刚想去。
一个壮汉就抬手搭在他肩膀上。
“生意不错呀?掌柜的没见来客人了?不招呼客官,这是要往哪儿去?”
掌柜的一边向门口的伙计使眼色,一边陪着笑脸道:“这不,出来迎接客官您嘛!您里头,喜欢哪件,我伺候您更衣?”
“谁要你伺候!”
壮汉推开他,盯上了花魁。
虽然她带着厚厚的面巾,但露在面巾外的一双眼睛,灵动又美丽。
壮汉伸手朝花魁脸上摸来。
掌柜的见状,不好!
他伸手挡在花魁面前,“大爷,您这边儿请!这是我侄女,刚从下乡来,不懂规矩,粗鄙得很……”
掌柜的还没完,就被壮汉一巴掌掀翻在地。
“滚开!敢挡爷的路!今儿个,就叫她服侍爷更衣!”
“娘子!伺候好了,爷重重有赏!”
掌柜的噗通一倒地,铺子里就乱了。
有人惊呼一声,就往外蹿。
这还不出来吗?
这是街混子!故意来找茬的!
有人不慎碰撞了他们,立刻被他们挥拳揍趴下了。
“嗷嗷”的惨叫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