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都不香了……”
“想当初,房遗横空出世,先是在魏王诗会上连作了两首咏剑诗,然后又在这梦春楼,流出一首《赠诗诗》,何等国士风流!”
“是啊!诗诗姑娘正是凭此诗,一跃成为长安十大花魁之首,身价倍增,听已经不再单独见客了。”
“啊?怪不得呢!前几日我怒砸两百贯,都无法进入诗诗姑娘的香闺。”
……
听着周围的议论。
苏定方三人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
“二郎……”
贾五着房赢,眼神复杂:“平康坊过夜价飞增,原来都是你的缘故。”
高三冷酷道:“连酒水钱都涨了。”
苏定方也评价道:“某倒不是心疼钱,可房二这种做法,不可取。”
“啊这个……哈哈!”房赢尴尬的假笑。
贾五着他,叹了口气,道:“这下好了,诗诗姑娘身价倍增,连你这个始作俑者都无法得到了。”
房赢低头喝酒。
不忍给同事科普。
显然,胖头陀这样的武夫,压根不知道诗词的力量……在这平康坊,房赢只要报出大名,一个铜钱都不用出,而且夜夜做新郎,枕边人都不带重样的。
此时。
一名丫鬟在二楼走廊行走。
她不经意的往楼下瞥了一眼,复又漫不经心的扭过头去。
忽然。
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猛然停下脚步,扭头,一双眼睛死死钉在房赢身上,慢慢露出狂喜之色,然后转身朝花魁娘子房间跑去。
没一会儿。
诗诗姑娘盛装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