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男女之事,这几姐妹,一个比一个胆,一个比一个害羞。
算了,不逗她们了。
陈凡先下炕,回头发现几姐妹还在炕上保持着原来的姿势。
“天都完全亮了,不要去县城添置新家具,新首饰了吗?都坐着干嘛,还不快点过来帮我束发。”
古人男性都留长发,穿越过来那么久,都弄不明白。
其实不仅仅陈凡不会束发,大庆王朝大部份男子都不会束发。
大庆王朝的男人,娶妻前母亲帮其束发,娶妻后妻子帮其束发。
如果陈凡早起,他就是用根绳随便绑绑,等秦家姐妹醒了之后,再让她们帮他束发。
“家主,妾身马上来!”
秦月柔慌里慌张地下炕,如果不是陈凡及时扶住,都摔跟头了。
“慢点。”陈凡低头叮嘱。
不用,怀里人儿的脸此时肯定又是烟红一片。
“谢谢家主。”
秦月柔的声音,仍旧是细婉轻绵。
打水给陈凡洗好脸,换好衣服后,秦月柔开始给陈凡束发。
秦月柔每天帮陈凡束发,都要花将近十分钟。
刚开始的这个时候,秦月姣总是为她捏一把汗,她那么慢,担心陈凡生气。
后来发现陈凡不生气后,才稍稍地缓了口气。
秦月姣和陈凡都以为秦月柔是动作慢,其实只有秦月柔自己才清楚。
她慢,是因为想借机近距离多陈凡一会儿。
家主的母亲去世比较早,他被迫自己束发,结果可想而知,都是乱七八糟的。
秦家姐妹进门后,因为心理疾病问题,他又很厌恶她们,头发依然是自己束,整个人依旧上去是乱七八糟脏兮兮的。
首到现代的陈凡穿越过来,好好收拾后,才发现原来陈凡长得相当的清俊。
秦月柔迷上陈凡,可是平常她又不敢不好意思一首盯着陈凡,只有帮他束发的时候,可以近距离无所顾忌地着他。
透过铜镜,陈凡发现秦月柔又盯着他出神。
刚开始他确实以为秦月柔是慢,后来就发现她是故意的。
他没有戳穿姑娘的用意。
而且,自己的妻子被自己迷住,哪个男人心里不自豪呢?
与此同时,陈凡发现秦月柔的束发技巧比一般媳妇束的好,她束得特别的周正。
秦月柔帮他束发后,他跟村里的男子气质都不同了,钱六他们还,陈凡束发后像大户人家的公子。
钱六这个法,在李山那里也得到了验证。
李山他,如果他不是认识陈凡,还以为是哪个大人家的公子呢。
闲暇的时候,陈凡问起秦月柔束发的手艺跟谁学的。
秦月柔回,是自己的母亲教的。
在她的记忆中,她的母亲哪怕粗布旧衣,她也会洗得干干净净,把她父亲收拾地整整齐齐的。
母亲除了把父亲收拾的整齐,还教会父亲认字。
她们姐妹识字,也是她们母亲教的。
陈凡疑惑连问,你们的外婆家,是不是优渥的人家。
秦月柔摇摇头,母亲在世的时候她从来不提外婆家,她稍长大一些后问阿爷阿奶,阿爷阿奶告诉她,她的母亲只是一般的农妇。
束发比较好,只是她们的外婆以前是大户人家的丫鬟。
陈凡觉得没那么简单,隐隐的有一种感觉,自己的这个丈母娘,肯定没有表面上的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