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在专心辨别毛料，没注意到那些生什么，感觉有人他，他就抬头对那几个生微笑着点点头。

“哈哈，瞧见没，我们在他呢，他还冲我们笑，真是个傻子。”

“哈哈，确实是快乐的源泉，就留着他吧。”

“也是哈，读有的时候苦闷，有个傻子在，调节调节心情也是好的。”

坐在远处的陈江听这些生嘲笑自个侄子，非但没有生气，还幸灾乐祸。

陈凡，你真以为卖了几条鱼，挣了几钱，就能和我平起平坐？

天真！

“夫子来了！”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课堂里面瞬间安静了下来。

钱夫子抱着，拿着戒尺，走进课堂。

放下本和戒尺，钱夫子环顾了一圈课堂，目光最后落到陈凡身上。

“凡，来！”

钱夫子朝陈凡招手。

按规矩，入学堂第一件事情，就是跪拜儒圣黎夫子。

陈凡在一个老头子的画像前，磕了三个响头，钱夫子才让他起身。

“凡，我以前都学过些什么字？”陈凡刚起身，前夫子就一脸和蔼的问他。

“我……”

陈凡挠挠头，钱夫子这个问题，还真是不好回答。

他以前学过那么多字，他要从哪个字开始起？

见陈凡犹豫，钱夫子只当他没认过字，慈祥地安慰他，“哎，没关系，以前没学过，今天就开始跟我学。”

陈凡连忙行礼，“谢谢夫子！”

桌上放有几本，钱夫子抽出最底下那一本。

底下的生们纷纷伸长脖子，钱夫子拿的是什么。

当到三字经的字样时，都在底下偷笑。

“凡，今天你就先从这本开始学。”

“好的，谢谢夫子。”

“我今天先教你前西句，我教一个字，你念一个字，你会读之后就坐在一边练写就行。”

“夫子这本我会念。”

教一个字，念一个字，想想那画面……

还是别了吧。

所以陈凡赶紧招认。

“哦？”钱夫子，摸摸自己的胡子，“那这样……”

“夫子，您上您的课，我坐在一边练字就好，我字写的不好。”

跟着这些生们一起摇头晃脑的念，陈凡不习惯也不喜欢，还不如一边练字一边听课。

“行，搬到前面来，我你着你写。”

“那我和凡换位置吧。”钱永年主动把他的位置让给陈凡。

他是前夫子的得意门生，位置是最好的。

坐下后的陈凡，刚刚拿起毛准备下时，身后又传来了一阵笑声。

“你们瞧，他连都不会握。”

“还真的是，他来这真是搞笑的。”

“哎，凡！”钱夫子急忙走到陈凡的面前，“不是这样握的，来，我教你。”

对于常年握圆珠或者钢的陈凡，这种头轻飘飘软绵绵的毛，确实用得很不得劲。

写出来的字歪歪扭扭的。

毫无意外，他的字又成为了众生们的笑柄。

钱夫子在的时候，这些生还忍着。

“哈哈哈。”

放堂后，前夫子一走，学堂里马上发出一阵阵的哄笑声。

“他那字，比我那五岁的侄女儿写的还差。”

“陈江跟陈凡是叔侄吧，两人相差怎么这么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