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陈凡的话,又像是另一枚重磅炸弹,个个都是下巴掉地地着陈凡。
一个童生和一个泰斗般的学究比赛?
“我没有听错吧,陈凡要和任学究比试?”
“你没有听错。”
“偷了几道题,背了几个答案,真当自己学富五车啦?”
“异想天高,疯心妄想,原来也是一种病,着样子还病得不轻,我一般的大夫遇到都会摇摇头。”
“哈哈哈,无药可救!”
人们从最初的震惊到最后海浪般汹涌的嘲笑、讥讽。
陈凡浅然一笑,对于那些嘲笑声置若罔闻,毫不在意,宽袖一挥。
“酒来!”
“您要的酒!”
给陈凡捧酒坛来的是一个围上来要抓他的士兵。
“嗯!”
首到张永春出声提示,把酒坛递到陈凡面前的那个士兵才回过神来。
只能,陈凡的气强实在是太强大了,他那一声酒来,喊得气势磅礴,凛然大气,听着,不由自主地就臣服了。
想想,这些年,谁这么敢首接和一个地位那么高的学究叫板的。
不仅那个士兵,他身边好几个士兵都有这个心态。
他们想陈凡和任睿范比试,甚至希望陈凡赢。
长期受到压迫的他们,内心盼望着有人能替他们出口恶气。
想像归想像,现实中,他这么做的后果很严重,回过神来的士兵吓得脸色苍白,想退开,手里的酒坛却被陈凡一把端过去。
“谢了,兄弟!”
那个士兵微微一愣,垂在身侧的手,悄悄地对着陈凡向上握了握拳头,给他助威。
陈凡盯着那只拳头,微微一笑。
一口酒再次落肚,才扭头面向任睿范,“任学究,你敢不敢和我比?”
任睿范还没有作声,李昌就大怒道,“无知狂徒,不自量力!来人,把他给我……”
“砰!”
陈凡抄起一个碗,猛地砸到李昌脚下。
那碗落地的地方很精准,距离李昌的鞋尖不在一公分远。
不张永春这种护城都蔚,就是普通人都得出来,但凡己经留了一手,没有首接砸到李昌的身上。
陈凡没伤他,仅仅是给他一个警告。
“大胆刁民,大胆刁民……”李昌又惊又怕地盯着地上的碎成无数块的碗,刚刚陈凡砸过来的碗,是一只残碗。
如果没有偏,砸在他身上的话,又或者砸的不是他,而他身旁的任睿范。
“保护任学究,保护任学究!”
李昌的身边再次乱成了一团。
“行了!”
任睿范大喝了一声,“让他们退下,别在这丢人现眼了。”
李昌连忙对任睿范弯下身道,“老师,他们要是走了,您的安危……”
“他们在,就能保护我?”
“……”李昌额头上有一层细细密密的冷汗,扭头低声怒斥张永春,“还不带着你的人退开!”
“下官马上退,马上退!”张永春急忙带着人从他们身边退开。
任睿范走上前,细细打量了一番陈凡,才开口,“年轻人傲气,老夫能理解……”
“啰啰嗦嗦什么?是不是不敢比?”
钱夫子冷冷地打断任睿范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