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男人把三个孩带到一个空荡荡的房间里,锁上门。
那门是绑匪临时找了块木板安上的,并不严密。
陆时安就透过很宽的门缝观察外头的情形。
这时,之前将军追的男人走了进来。
他脱掉外层的衣服,露出里面穿的厚厚防咬服,让他的同伴帮忙卸下。
“妈的,这一身衣服浸泡了十来斤的狗血,臭死了。”男人边脱防咬服边抱怨,又了另外一个陌生男人一眼,邀功道,“要不是有我引开那藏獒,有阿生帮忙控制,打那个麻醉针,你们根本绑不了这两个家伙。”
名为阿生的人附和道:“就是啊!你都不知道我们两人合力打了多少针麻醉剂!那狗子太强了。我用麻醉帕一把捂住它的鼻子,它还在瞪我,还在挣扎着要咬我!我们兄弟俩牺牲最大,要拿大头!”
几个男人因为谁拿大头,谁拿份争论不休。
最后,其中一个男人指了指房间里头的男孩,问:“雇主不是好要两个?怎么多出了一个?”
“应该是那两子的同学。他们一伙的。没办法,只能一起绑了。不然回去找人怎么办?”
着,被叫生哥的男人拿着手机,打开房门,咔嚓一声,拍了张照片,然后对着同伙:“我去跟雇主,问多绑了一个,能不能加钱。你们给我好好着这三子,别让他们在整出什么幺蛾子了。”
“知道了。”
现场就留下四个男人守陆时安他们。
一个是刚才被吓尿的人,一个是引开将军的人,还有两个拿着仿真枪的男人。
陆时安透过门缝仔细观察这四个人,随后压低声音对江满和陆时野:“别怕,那两把枪是假的。”
“假的?”江满低声问,“你确定?”
“嗯,我确定。”陆时安点点头,“首先是重量不对,真枪重,我观察了很长一段时间,发现他们上手紧握度不对。
其次,那两个男人扣枪的手指并没有长茧,明这两人根本不是持枪惯犯。
而且,他们持枪手势不标准,也不会上保险。再根据那保险的位置,我判断,那应该是一把仿真枪。”
听完分析,江满和陆时野眼里都写满对陆时安的崇拜。
陆时野冲着江满点点头:“放心,锅锅的话,都是对的。”
陆时安又低声吩咐道:“目前他们四个大男人,我们没有胜算,只能先呆着。
要是有机会,你们听我指令,如果我跑,大家就分开跑。
能跑一个是一个。往有人的地方跑。找人打电话给家里人,听明白了吗?”
陆时野和江满都点点头。
这时,陆时野的眼珠子转了转,对着门外的男人喊:“饿死了,好心的叔叔们,我快饿死了啊!我给你们钱,你们帮我点外卖好不好?”
这时,刚被鬼故事吓尿的男人走了过去。
这人心最软,他往里头了一眼:“你真的饿?”
“饿啊,我都快前胸贴着后背了。”陆时野用夸张的演技表演着,“必须要吃鸡翅才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