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一直尊称他为老祖。”
“与此同时,老祖他还收留了五个孤儿,算上我就是第六个,所以我是最的那个人。”
“当时我十八岁,老大提议去赶个时髦,去歌厅助助兴..。”
牛山文的嘴角勾起了一丝笑意,十多年前的事情历历在目,而且回忆起来,竟还是那般的温馨:
“我记得那时候老祖还有些害羞,因为他是被我们几个强势拉过去的,在我们几个孤儿面前也有些放不下身段,
可实际上,他却很喜欢唱歌的那一套设备,更在我们玩的时候,自己在一旁轻轻哼着他熟悉的老歌......”
“那一晚,大家玩的都很尽兴,甚至大哥在最后还特意选了一套设备送给老祖...
再后来的几个晚上,我们总能听见老祖的屋子里传来低低的歌声...哈哈,现在回想起来,老祖不仅严苛,还有些可爱......”
“继续。”
萧云笑道。
“如果事情就是这么发展下去,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这一切的改变,都来源于我当晚在歌厅里的一个插曲......”
牛山文到这,神色竟然复杂起来,其中有一一丝柔情、一丝愤然、一丝难过与追忆,可唯独没有的,就是后悔。
“当晚,我在歌厅碰到了她......”
牛山文开始起了当年的往事,故事很俗套,也很狗血,但他真实。
当晚,我们开了一间超大的包厢,不过十几年前的经济发展与娱乐产业,还远远达不到现如今的程度。
那个时候即便是苏州,大包厢一般也没有洗手间可用。
我们因为开心,着实喝了不少的酒。
当晚所有人都频繁的跑洗手间,牛山文也不例外,可就在他第三次出去的时候,事情发生了。
在长长的走廊中,每个包厢都传出各种歌声,可唯独一间却传出了嘶吼与打骂声。
隐约还能听见女子的哭声,牛山文虽然喝醉了。
可他本就是正义感十足的性子,明知道房间里发生了不好的事,哪里还能忍住自己不去管?
牛山文愤怒的推开了门,包厢里的三个男人和三个女人都望向了他,男人们眼睛中充满了愤怒。
女孩子的眼里只有害怕,其中一个女孩子的眼睛红肿着显然是刚刚哭过。
身上本就显得有些暴露的衣扇已经被撕得粉碎,望向牛山文的目光中满是无声的哀求......
此情此景,牛山文那里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看着女孩满是哀求的眼神,牛山文知觉脑袋“轰”的一声,一股刚喝完酒的热血直冲心头。
二话不便将女孩拉到自己怀里。
可旁人又哪里肯咽得下这口气?
三个男人二话不,提起桌上的酒瓶便朝牛山文砸来,可牛山文好歹是和即便喝多。
也不是三个瘪三流氓可以对付的,三下五除二解决三个人,抱着女孩直接冲出了歌厅......
那女孩平复好半天心情才哭着对他道谢,当牛山文问及原因的时候,女孩险些昏死过去。
眼睛中满是后怕与无助:“我只是包厢公主..只配客人喝酒就可以....可他们非要让我出价,我不同意他们就....呜呜....”
牛山文也不知怎么想的,竟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朝女孩大骂:“这是你应该来的地方吗?好端端来这里工作?轮落到什么下场都活该!”
牛山文骂完,转身就走,可刚迈出两步。
听到身后女孩无助的哭声,一下子心软下来,干脆一言不发的陪在她身边,一坐就是半个时。
最终,还是苦等他不回去的大哥出来寻他。
得知情况之后也没什么,安慰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