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重新恢复安静,沈时砚坐在病床边,别是寸步不离,他一首着沈鹿溪,就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生怕眨眨眼的功夫,沈鹿溪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就会出什么事一样。
肯特庄园,唐晚渔这位公爵夫人的生日宴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宾主尽欢。
过去一年,唐晚渔和肯特夫妻恩和谐,唐晚渔作为公爵夫人,自然是受到了比身为唐家大姐更多的尊荣。
毕竟,大家都知道,唐家人是低调到骨子里的,那种低调,是生怕别人知道了唐家的存在一样,哪怕唐家对世人的影响,是无处不在。
可肯特做为王室成员,而且身为低位尊崇的公爵,自然是不一样,身上的光环就犹如天使一样,让无数人仰望,敬慕。
这对唐晚渔来,挺受用的,她很满足,再加上肯特对她的真心实意,不掺杂任何的利益纠葛,让她真真正正成为了被宠着的女人。
这样的日子,唐晚渔又怎么会不幸福不开心。
女人一旦觉得自己很幸福,很开心,自然,她的心也就会跟着变得善良且宽容。
再回想过往对沈鹿溪的恨,对唐家人的怨,以及和陆瑾舟的那段婚姻,唐晚渔只觉得挺可笑挺荒谬。
幸好,在她几乎快要堕落成魔鬼的时候,家人没有放弃她,及时将她从罪恶的深渊里拉了出来,用和宽容来滋养她,让她有了今天的幸福生活。
她现在的心里,早就没有了当初的一点儿恨和怨,有的,只是庆幸与感激。
“夫人,鹿溪她是不是不舒服,去客房休息了?”
过去了一个多时,慕夏都没到沈鹿溪,也没到沈时砚,这会儿刚好从一众宾客中脱身,就赶紧过来问问情况。
其实她问过唐祈年了,唐祈年摇头表示不知道,还,有沈时砚在,让她别瞎操心。
唐晚渔着慕夏一笑,嗔道,“马上就是一家人了,还叫什么夫人,叫姐。”
慕夏咧嘴一笑,从善如流的改口,“姐,怎么这么久不见鹿溪和沈总呀?”
唐晚渔抬手拢在嘴边,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道,“鹿溪例假来了,很不舒服,所以时砚先带她走了。”
慕夏一听,不太对呀。
沈鹿溪昨天就例假来了,昨天在家,也没见她特别不舒服呀,而且上午人也好好的,怎么现在......
“怎么啦?”见慕夏敛眉一副沉状,唐晚渔问。
慕夏笑着摇头,“没事,那我打电话问问鹿溪的情况。”
“嗯。”唐晚渔点头,轻拍一下她的手臂道,“时砚在她身边呢,别太担心。”
“好。”
......
医院里,一首到傍晚时分,夕阳西下,沈鹿溪才悠悠醒来。
沈时砚正站在窗前打电话,声音压的很低很低。
沈鹿溪醒来,听到他的声音,慢慢扭头去。
窗外,晚霞漫天,半边天空都被染成了红色,沈时砚站在窗前,背对着她,漫天火红的霞光打在他的身上,将他与窗外的晚霞,融为一体。
一切都美极了!
沈鹿溪定定地着他,还有窗外的晚霞,完全舍不得挪开视线,也忘记了所有的一切。
只不过,沈时砚很快就结束了通话,收起手机转身朝她了过来。
一眼到沈鹿溪居然醒了,正定定地着自己,沈时砚无比欣喜,箭步过去。
“溪宝~”他声音居然还有点儿颤,太激动了。
“老公,你,今天的晚霞好美!”
在沈时砚过来,握住沈鹿溪的手的那一刻,她却忽然指着窗外的天空,“这么漂亮火红的晚霞,会不会有什么喜事要发生?”
沈时砚在病床边坐下,另外一只手去轻抚她没什么血色的脸,掀唇笑了起来,“是呀,溪宝,你的对,确实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