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姥姥一百个不愿意:“不去,我就住西合院。”
住西合院多好啊。
不仅有伴,还可以时不时逗逗三只。
胡三汉眼底划过一抹失落,哎,又要孤苦伶仃一个人了!
王姥姥当没到,甚至还转移话题:“落落,你几点去医院?”
宋落樱低头手表,惊一跳,妈呀,离跟病人约定的时间只有十分钟了:“舅姥爷,你在这玩,我去医院一趟。”
也不等胡三汉有回应,宋落樱丢下这句话就匆匆离开了。
胡三汉不缺钱,他开的药店是用来打发时间的,所以也没急着回去。
“家里这么多人,我们来打牌吧,叶子牌,字牌跑胡子都可以。”
王姥姥最这个:“好呀好呀,就来跑胡子,一毛钱一次。”
按胡子算,输赢太大,伤不起,按次数算,挺好的。
胡三汉是一点意见也没有:“好——”
涂老担心王姥姥不会打:“我没见的打过,你行吗?”
王姥姥最讨厌别人置疑自己,她双手叉腰,恶狠狠地着涂老:“不许我不行。”
涂老有些委屈,他关心一下,怎么还错了?
嘴贱的他,没收敛,继续在王姥姥的雷区蹦跶:“你不识字,怎么打?”
王姥姥气的不行,暴脾气没控制住,一拳挥在涂老的肩膀上:“谁我不识字了?尽知道乱!”
熙熙到涂老被打,轻轻摇了下头,一副大人模样:“太爷爷,破不破,懂不懂?”
涂老揉了揉被打的地方,一副很受教的样子:“懂懂,以后肯定不会破。”
王姥姥听到一老一的对话,更气了,但没有把气撒在熙熙身上,而是怒瞪着涂老:“你给我闭嘴。”
涂老委屈的不要不要的,明明是熙熙的,为啥只凶他?
王姥姥不去他委屈的脸,袖子一卷:“来,我们打牌去。”
王姥姥打字牌,当真是又菜又玩。
打多久输多久。
就没赢过一次。
要是别人,恐怕早没兴打了。
但她恰恰相反。
越输越来劲。
“继续,继续——”
涂老怕她把那两个工资全输了,又忍不住嘴贱了一句:“要不,我来吧,别把这个月的工资全输了!”
王姥姥脸一黑,首接怼回去:“又不是输你的钱,你急什么!滚滚滚,别在这里碍眼!”
涂老:“……”
算了!
以后还是少点,免得多多错!
涂老怕王姥姥生气,一个人默默站在一旁,眼睛却时不时向她的牌,见她的牌乱七八糟的,又忍不住开口道:“牌不是这样弄的。”
这次王姥姥没凶他了:“那怎么弄?”
简单的一句话让涂老的心情瞬间好起来,老太太没凶他了,开心。
涂老帮王姥姥将牌整理完,意外发现这是一手好牌,只要吃一次,就能胡,而且胡子还不少。
“大捌。”
“来起,这里有两个。”
王姥姥麻利地将手里的两个大捌放在桌上,又抽出一张多余的大肆。
大家都不要。
摸了一圈。
王姥姥最后来了个自摸。
打这么久,终于赢了一次,她高兴地不得了:“哈哈哈哈,赢了赢了。”
十胡落地。
这次不仅赢了,还打出了二十五胡的好牌。
胡三汉拿一毛钱给他。
宋老太递一毛过来。
“哈哈哈……继续,继续……”
连续打了半个时。
王姥姥次次都赢。
她得意的不行,都头发丝都带着愉悦:“哈哈哈,我的好运己经来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