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给朕添乱,早就没事了。”
谢济很冤枉:“我们?臣什么时候添乱了?”
殷稷懒得理他,抬脚朝谢蕴走了过去,但刚走到半路,一队伤兵就被抬了过来,正是这次随同谢济出去,却被偷袭了的那批将士。
眼见谢蕴忙得不可开交,殷稷没再靠近,只了一眼便打算离开。
关培却瞧见了他,嗓门闷雷一般响起来:“皇上,您怎么来了?”
谢蕴闻声抬头,远远地了过来,两人的目光迅速在空中交汇,一瞬间连周遭的血腥味都没那么刺鼻了。
殷稷心里叹了一声,他自然想实话实,他是为了谢蕴来的,可也知道那不合适,倒是谢济怕他糊涂,替他开了口:“皇上是特意来探望伤兵的。”
原本半死不活的伤兵听见这话纷纷抬起了头,面露激动。
殷稷连忙抬手:“无须多礼,养伤要紧。”
众人纷纷谢恩,殷稷顺势走到了谢蕴身边,半蹲下去一边为那伤兵换药,一边琢磨着怎么和谢蕴开口。
伤兵激动得浑身哆嗦,连话都不利落。
殷稷眼神包容:“恢复得不错,大周多亏有你们。”
那伤员万万没想到自己一个兵,竟然能得到皇帝的称赞,还能让对方纡尊降贵的来为他包扎伤口,当即就想爬起来谢恩,被殷稷摁了回去。
“好生躺着。”
他见那伤员的伤口流了血,微微蹙眉,一卷白布却被递了过来,他一顿,了谢蕴一眼,才抬手接过来:“多谢。”
谢蕴瞄了周遭一眼,压低声音开口:“我一直想找机会和你句话。”
殷稷连忙开口,他眼睛一直着伤口,怕自己让人伤上加伤,心里却被身边的人占满了:“我也是,先前是我口无遮拦,没有真的怀疑,你别当真。”
谢蕴一怔,她自然知道殷稷只是被气得口不择言,并没有放在心上,完全没想到他会特意为了这种事来道歉。
心口微微颤动,她好像对这个男人又心动了一次。
她张了张嘴,正想问他一句什么时候搬回去,就听见唐停喊了她一声,若不是有要紧事,她是不会喊自己的,谢蕴连忙起身走了。
殷稷没拦她,仔仔细细地将那伤员的伤口包好,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养着吧,待此番结束,朕必定论功行赏。”
伤员千恩万谢地目送他离开,随即着自己的伤口上那硕大的蝴蝶结陷入了沉思,宫里都用这种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