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乔熏很心疼。
她脱了外套坐到陆言的身边,轻轻摸摸姑娘的脑袋,很温柔地问:“那言言有没有听话吃药?”
乔熏着打开床头灯,灯光明亮。
陆言脆弱地埋在枕间,脸白皙,乌发黑眸。
着漂亮又娇贵。
她软软开口:“婆婆喂我吃过了!有点儿苦。”
乔熏很心疼,摸她的脸轻轻地哄着:“等言言做过手术,就不会再流鼻血了,也不用再吃药了。”
陆言乖乖点头。
她趴到妈妈怀里,挺娇气地:“妈妈……我想爸爸了!家里姨姨我很快就能见爸爸了,是不是真的?姨姨还,妈妈还要跟爸爸再生个男宝宝。”
乔熏怔了怔。
她很快就意识到,是家里阿姨听见了医生的话,跟陆言的。
她有些不高兴。
她想,明天该跟阿姨谈谈了。
但在孩子面前,乔熏没有流露出半分。她亲亲陆言的脸蛋,很温柔地:“是,言言很快就能见爸爸了。”
陆言不禁高兴,穿着花睡衣,在床上翻了个跟头。
乔熏心中酸楚……
今天,她欺骗了陆泽。
她陆言还在香市,事实上陆言跟她一起回来了,B市的气候更适合陆言养病,当然,在她身边也方便照顾。
她想用不了多久,陆泽就会碰到陆言。
……
深夜,陆言睡着了。
乔熏洗过澡,躺在孩子身边,她心里潮湿所以在接到陆泽的电话时,心里总归是怪他的,所以语气冷淡:“陆泽有事吗?”
那边,陆泽躺在床上跟她话,卧室里没有开灯,四周都是幽暗的。
他嗓音微哑:“乔熏,我现在住在秦园。”
乔熏沉默了一会儿。
半晌,她轻声:“那是你名下的产业,你当然可以住,不需要特别告诉我的陆泽。”
陆泽也沉默片刻。
而后他苦笑:“你是不是又要,我们之间没有关系了,你又会让我不要跟你联系,不要打电话给你,不要出现在你面前……乔熏其实你还恨我,是不是?”
乔熏直接挂了电话。
她静静躺在黑夜里,她在想陆泽的话,她在想她跟他之间的种种,又怎么会是一个恨字可以表达的?
但她确实恨他!
黑夜里,乔熏将脸埋到枕头里——
她恨陆泽,可是她却必须要跟他再孕育出一个生命出来。她想做试管,但是医生她的身体不能做这个,她只能跟陆泽用自然方式受孕,也就是做夫妻之间的事情。
乔熏觉得造化弄人,
他们之间分开得那样不体面,她走得那样决然。现在,她却不得不重新回到他身边,回到他的床上……
乔熏侧过脸,将脸蛋深深地埋到枕头里,红唇轻颤。
她怎么会情愿……
……
那边,陆泽申请加微信,被乔熏拒绝了。
他不禁失落。
但他想她总归是回来了,来日方长,等过些日子再将陆言接回来……只要她身边没有旁人,他们还有破镜重圆的机会。
他穿着浴衣,躺在床上,握着她的珍珠耳钉。
他是个正常男人,这几年或许是心理上的原因,他自渎都很少,但是这晚他却难耐至极……很想释放。
良久,卧室里浮动了淡淡男性麝香。
很是浓烈。
陆泽微微喘息着,侧过身子,身体有着释放过后的不知餍足。
是,他不满足!
他的身体反倒更空虚了,他渴望拥抱着乔熏,渴望她白皙细腻的身子,渴望被她紧紧地温暖着,他想得身体都痛了……
平息过后,他翻身下床,走进浴室冲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