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向念和温秋宁都做了录。
于向念的快,一时左右就做完了,温秋宁做了三个多时才结束。
温秋宁手上唯一的证据,就是两年前,由于向阳做见证人,牛生运亲手写下的那份保证。
公安局已经立案,因为案件跨越两地,后续的调查怎么也得一两个月的时间。
从公安局出来,温秋宁有一种不出的轻松感,像是压在胸口这么多年的巨石,突然被人搬走了,连喘息都轻松了许多。
已经九点多了,街上不算冷清,有好几个商贩在路边摆着推车做买卖。
两人晚饭还没吃,此刻已经饿的饥肠辘辘。
两人来到一个卖馄饨的摊贩前坐下,一碗热乎乎的馄饨下肚,顿时觉得身心都缓和了起来。
馄饨三角钱一碗,一共六角钱,结账的时候,两人争了起来。
于向念把钱递过去时候,被温秋宁拦下了,两人争着,“我来,我来。”
于向念将温秋宁的手拉开,“温秋宁,你别跟我争,我来付。”
六角钱对于向念来,不算什么,可温秋宁一周也舍不得花六角钱。
温秋宁将于向念的手挡开,“于向念,应该我付,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现在才吃晚饭。”
于向念又去拉,“跟你没关系,我想吃很久的馄饨了。”
温秋宁又去挡,“一碗馄饨,你就让我付吧。”
两人拉扯了好一会儿,老板都不下去了,“两位姑娘,别争了,又不是吃了这顿以后就不来往了,这顿你请,下顿我请,礼尚往来。”
于向念缩回了自己的手。
这顿就让温秋宁请吧,不然她心里更是觉得亏欠。
温秋宁付了钱,两人朝回家的方向走去。
今晚的月光皎洁,夜空中万里无云,月光洒向地面,世间万物仿佛披上了一层温柔的面纱。
两人穿着厚厚的衣服,脖子上的围巾捂着大半张脸,步伐不快不慢的并排走着。
温秋宁去店要路过于向念住的地方。
于向念:“你在门口等我一下,我约着林也一起送你去店。”
温秋宁:“不用,我不怕。”
那晚下着雪,她从村里逃出来,在荒无人烟的地方,爬山越岭的整整走了一夜,她都没有害怕过。
“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多不安全啊!”于向念。
温秋宁:“真的不用送我,这是北京,没什么不安全的。”
于向念:“别大意,就怕万一。我以前一个人走夜路,就遇上过坏人。”
等了快半分钟的时间,温秋宁才开口,“我也遇上过。”
在村里那几年,牛队长为了让她屈服于他,无所不尽其用。
就每天挣工分,她要比其他知青做很多农活,才能挣到同样的工分。
其他知青太阳下山的时候就做完回去了,可她每天要做到夜里,甚至要打着手电筒做。
自然,村里有些不怀好意的人盯上了她,趁着黑夜,躲在田间地头想要侵犯她。
以至于后来,她都要随身携带一把刀。
温秋宁的脸被围巾捂着,于向念没察觉她的表情变了,无心的问:“那个坏人后来怎么样了?”
“好好的。”
于向念安慰她,“都过去了,以后会越来越好的。”
温秋宁低低的“嗯”了一声。
于向念和林也把温秋宁送回去,又回到家里时,已经十一点多了。
安安和可可睡得正香,可可不知道梦到了什么,突然“咯咯咯”的笑起来。
于向念给两个孩子掖掖被角,也躺下了。
第二天上完上午的课,大家在食堂吃了午饭,刚回到宿舍准备午休一会儿。
石明月急急忙忙的跑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