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起来了?
黎鸭?
秦邃听见声音的时候怔了怔。
这不像是黎鸭会做的事,是别人挑衅?侍应生都是死的吗?拉不住人?
秦邃眉头一沉,但还是没有抢先跨出去,他转头向了陆凯旋。
陆凯旋面色微沉,立刻带头走在了前面。
而魏文隽毕竟是用轮椅当工具,比他们两条腿都快。
魏林还怔忡地站在宴会大厅里,就见轮椅从他面前“嗖”一下过去了。
魏林:“……?”
刚过去的那是……魏文隽???
自打他残废之后,就一直是半死不活的样子。为了尽量不坐轮椅,可以连门都不出。
魏林头一次见到魏文隽把轮椅当车开,一窜窜出去这么老远!
魏林嘴角抽搐了下,连忙也拔腿跟了上去。
没一会儿功夫,厅里就挤满了人。
魏文隽定睛一,打起来的还真是黎鸭!裙摆都撕烂了。
魏文隽顿时一股怒火直冲脑门,扭头去找花瓶之类的摆件。
这时候后面的人也到了。
“都愣着干什么?”
“上去拉啊!”
侍应生也好,保镖也罢,全都匆匆往上冲。
秦邃腿长,三两步一跨,拨开侍应生当先围了上去,从背后直接将黎鸭一提,就这样给抱走了。
剩下的人只手忙脚乱地将那个挨揍的男孩儿从地上扶了起来。
“滚开!都滚开,别碰我!”十岁的男孩儿,正是最好面子的年纪。
否则他不会第一个站出来维护自己的权威,和黎鸭呛上声。
现在被人从地上扶起来,一周围全是人……那简直恨不得把周围的人全杀了灭口算了。
但他是十岁,不是四岁,当然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少爷,您没事吧?”保镖赶紧问。
男孩儿冷着脸:“没事。”
保镖的表情堪称惊恐。这还叫没事?眼眶青了,下巴紫了,嘴唇都磕破了。
那不见的地方,还不知道有多少伤呢。
这头秦邃也在问:“有没有事?”
黎鸭摇了摇头。
就是这里太热了,出了一身汗。
那头剽悍的魏文隽也终于放弃了用花瓶打击那臭子的念头,赶紧先奔到了黎鸭的身边。
他的脸色那可就太臭了,一手扯住黎鸭的裙子,黑脸:“烂了。”
黎鸭连忙问:“很贵吗?”
魏文隽又气,又觉得心疼:“什么贵不贵?一条破裙子!哪有你贵?”
黎鸭拍了拍他的手背,像个大人一样哄道:“那舅舅别生气了。”
魏文隽勉强敛了敛难的表情,:“我当然不是生你的气啊,咱们又不缺钱。就算堆一筐高定在你面前你剪着玩儿也行啊。可是那个臭子,他怎么敢……怎么敢扯你裙子?”
秦邃听到这里眉头都皱紧了,转眸朝那个男孩儿了过去。
“可是……裙子不是他扯烂的啊,是我们打起来的时候,挂到他身上亮闪闪的石头了,然后就烂了。”黎鸭解释。
魏文隽:“……是这样?”
“嗯。”
魏文隽连忙抓起她的胳膊,又问:“那其它地方呢?还有什么地方受伤吗?”
黎鸭摇头,指向男孩儿:“他受伤了。”
魏文隽抿了下唇,但还是强硬地:“那又怎么样?他和你打架,就是他不对。”
秦邃蹲下身,插声问:“怎么回事?”
黎鸭凑近他耳边,声:“见外公啊。”
秦邃愣了下,随即忍不住笑了:“黎鸭,你真是……”
黎鸭着他:“错了吗?打架不是要双方家长出面吗?”
“没错,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