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咋知道?去不就知道了?”
徐安丢掉手中的剑,道:“青衣,更衣。”
候在门外的青衣便推门进来,伺候着徐安穿衣,只是眼睛红红的,几次向徐安都是泫然欲泣。
她更怕徐卿风。
“别怕,等处理完东虞使团的事,咱们搬空国公府,离家出走。”
徐安揉了揉青衣的脑袋安慰道。
徐骁脸皮微抽,混蛋,你还真当老子是摆设呢?
跑?门都没有,魔王要回来了,要死,咱父子俩一起死。
半炷香后,徐安和徐骁来到了前厅。
刚进大厅,徐安便到一个青衣青年,正转着折扇站在大门前,并没有进定国公府的意思。
“下就是徐安徐公爷吧?”
徐安刚走出来,青年抬头打量了一下他,挑唇问道。
“没错,我就是徐安。”
徐安刚点头,青年抬手便丢过来一封信。
徐安抬手接着,到信封上写着两个大字:战!
“来大乾是没什么人了,连迎接别国使团这种大事,竟然都让一个纨绔子弟来做,真是可笑至极!”
青年打开折扇,戏谑地盯着徐安:“我叫范庸,东虞大儒范懋的弟子,东虞三杰之一。”
“这是我师兄秦文简给你下的战,明日我东虞使团会在城外摆下擂台,等你来破。”
“能破,我东虞进城,破不了,那我东虞使团就此回东虞!这大乾文坛,也就不值得我们关注了……”
徐安冷笑一声,难怪这家伙不去皇宫见皇帝,非得跑来国公府见他呢,这是来下战,挑衅他的啊!
“啧,你们真是心急,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丢脸?”
徐安转着手中的战,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战”两个字,写得有些秀气了。
“呵?凭你吗?”
范庸盯着徐安,脸色嘲讽道:“知道我东虞使团,为何抵达大乾京都而不入吗?就是因为你!”
“大乾派一个败家子迎接我东虞使团,这是对我东虞使团的侮辱!”
“那我东虞使团,自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范庸嘴角笑意更浓,脸上得意更盛:“这一战,我东虞使团不仅要让大乾输人,还要输阵,届时,整个大乾……将会成为天下人的笑话。”
“而你徐安,将会成为大乾的千古罪人,受千夫所指,万人唾弃。”
话落,范庸折扇一收,指着徐安道:“当然,你若是怕了,记得上台跪地求饶,不定我师兄一高兴,还能给你一个体面!”
徐安盯着范庸了一会儿,微微一笑:“呵!拙劣的激将法。”
“虽然拙劣,但在京都,还没几个人敢这么和我话。”
徐安连战都没,直接便将手中的战撕成碎片。
随即,抬手指向范庸道:“战我接了,但你的双腿,我也要了。”
“来人,将他双腿给我打折!”
将军府的将士齐齐向徐骁。
这可是东虞使团的人,还是文坛大儒范懋的弟子,动他就是打了东虞的脸,严重的话可能会引起两国纷争。
“老子干嘛?没听到我儿子的命令吗?”
徐骁一脚将身边的将踹飞到一边,道:“我儿子要他的双腿,那我就要他的双手就行了。”
“你们准了打,别打死了,不然那群文官又要开始骂娘了。”
范庸脸色大变,一连退了数步,冲着徐骁怒喝道:“徐大将军,我代表的可是东虞,你敢动我……”
“得得得,废话真多。”
徐骁双手拢在袖中,打断范庸的话,道:“老子给我儿子面子,才只要你双手的,不然早灭了你了信不?”
“这是哪?这是大乾天下兵马大元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