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瞬间让她的心高高提起。
任素雅翻开第一本,到结果后,长舒一口气,差点被闺女吓死,还以为她真的不是自己的女儿。
翻开第二本,在到确认无血缘关系几个字时,整个愣住。
“这、这怎么可能?”
“我明明只和他一个人……”
任然握住母亲的手,“妈,当年的事恐怕没那么简单。你应该被他们设计了,而下手的人,还不是他。”
任素雅一想到当年的自己被他们送到一个未知的男人的床上,胃部一阵翻腾,猛地起身,冲向洗手间。
任然跟上,着在洗手池边的母亲不停干呕着,既心疼又恨。
心疼母亲的遭遇,恨那个狼心狗肺的男人。
母亲满心满眼都是他,可他却做出这样畜生不如的事。
“妈,一切都过去了。”任然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母亲,轻轻抱住她。
“然然,过不去的。我是一刻都不想到他,我怕我忍不住想要质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任素雅又哭又笑,最后无力的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这不是你的错,你不能因为他们的恶,而觉得自己是错的。错的人,从来都是带着恶意的人。”
受害者就是受害者,不能因为受害者不完美,她就不是受害者。
应该被人谴责的人是他们。
“然然,不要相信情。即便你再,再,都不要彻底的相信。”任素雅双手紧紧的抓着她的手,眼神里带着一丝偏执。
“嗯。我会记住。”
在得到女儿肯定的答复,任素雅满意的松开手。
当天任鸿儒将孔礼继打发出差三日,这一次给他的一块肉骨头,乐得他高兴不已,以为是这段时间自己的表现好,让老丈人松口。
任素雅接到孔礼继的短信时,他已经在机场。
她了一眼,眼底有恨意。
当天晚上,任然送任素雅和外婆出国,着飞机启航。
将亲人安全送走后,她要继续回到战场上,做未做完的事。
三日后,孔礼继出差回来,还带回来不少礼物。
正准备上楼,从楼梯间里传来了两名女佣的交谈声。
“我还以为姐是陪着老夫人去游玩,原来是去病。”
“我刚刚到姐都哭了,好像病情挺严重的。”
“不会吧?”
“之前我就瞧着老夫人精神不是很好,怎么一下子就这么严重。”
听到此处,孔礼继心头一喜,来那个阵法起效了。
他没再听,直接上楼。
原本想去任然房间,脚下一转,朝着房的方向而来,正准备敲门,注意到房门虚掩着,屋里传来了交谈声。
“外公,外婆真的没事吗?”
“放心,没事。”
突然,任然声音一紧,焦急问道:“外公,你怎么了?”
“没事、没事,就是有点儿头晕,可能是这几日公司的事情太累了。”
“你别太累了,要不,你还是把爸爸调回总公司吧。”任然开口道。
站在门外孔礼继心头一喜,不着急敲门,竖着耳朵继续偷听。
“你爸还需要在外面磨炼磨炼。然然,今年高考结束后,暑假就到公司上班,提前熟悉熟悉自家公司。”任鸿儒吩咐道。
“啊?”
“你不愿意?”
“也不是不愿意,只是觉得太早了。”
“不早了,你迟早要接手。”
站在门外孔礼继整个人僵直住,脸色逐渐变得阴沉。
“那爸爸呢?”任然惊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