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氏愁容满面,喃喃道:“当年,蹄子吃下饭菜,先是面似猪头,而后才堆起大色块。女儿啊,你的斑块是直接长出来的,与蹄子不一样。”
黎曼婷这才回忆起,黎语颜长斑前,身形与面孔都发生了变化,后来才慢慢浮现斑块。
难不成她的斑块真的要伴随一生了?
冯氏叹息:“还是得把乌氏父子请来,细细问过,再做打算。”
着,她叫丫鬟去医馆请人。
半个时辰后,乌氏父子到了冯氏院子。
父子俩了黎曼婷的面皮,纷纷摇头。
冯氏急道:“蹄子当年的斑块,两位可有解药?”
乌父压低声音:“夫人,实不相瞒,黎语颜面上的斑块,我们父子也不知那斑是因何长的。”
听到这般法,冯氏惊道:“当年张氏去世,我不是问你们父子要了想要毁了蹄子容貌的药物么?”
“事是如此,我们给夫人的药确实是毁容毁身段的,但我们也没想到那药物会形成斑块。”乌父坦诚道,“在祛此等巨斑方面,我们父子完全没有经验。”
年轻的乌大夫道:“黎三姐如今的情况,颇为棘手,先前面上的抓痕尚未除去,如今斑块又如此可怖。此等情况,我与父亲是在是无能为力。”
黎曼婷停止哭泣,开口:“蹄子的斑块是用了什么方子,将面糊糊抹到面上,用力扯下,这才除去的。两位可有制这般面糊的法子,亦或者你们可有门道寻到这种方子?”
冯氏听有这样的方子,当下举起手:“若是寻到此等方子,我给两位五百两诊金!”
听到银子,乌氏父子对视一眼,由乌父开口:“既然世上有此方子,凭我们的人脉,定能寻到。”
年轻的乌大夫佯装为难道:“其实,近来我有在跟神医研究方子,此等方子,神医那或许有解,只是五百两的话……”
闻言,冯氏大喜:“既如此,若能得神医的房子,我出五千两!”
“好,一言为定!”年轻的乌大夫淡笑。
告别了冯氏母女,乌氏父子出了宁远侯府。
谨慎起见,父子俩回到医馆,才在房内低语。
“你哪里认识神医,何来的方子?”乌父急问。
“爹,此事您就别担忧了,儿子自有法子。”
宁远侯府已然没落,原本唯一有出息的黎曼婷失去了梁王侧妃的身份,他们父子何不趁机敲一跑路?
若被黎语颜知道,当年害她面如猪头,身段似桶的药物是出自他们父子之手,他们的医馆断然不保。
是夜,夜幕沉沉。
趁着夜色,黎语颜换上夜行衣,孤身前往宁远侯府。
到了黎老夫人的院子,黎语颜隐到帐后。
黎老夫人在床上翻来覆去,来难以入眠。
“来人,我要喝水。”黎老夫人从床上坐起身,对着门外喊。
为防止被人瞧见,黎语颜俯下身,竖起耳朵细听动静。
须臾,有婆子掌灯进来,给黎老夫人倒了杯水。
“老夫人又噩梦了?”
黎老夫人紧张兮兮地望了望四周:“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婆子摇头。
“我听见张氏的声音了,她一个劲地喊‘还我命来’,你怎么没听见呢?”黎老夫人一双老眼瞪得老大。
婆子被黎老夫人吓得不轻:“老夫人,没有先夫人的声音,真的没有!很晚了,您快些睡吧!”
婆子怕她还要水,索性将水壶提到了床头的柜子上放了,而后火急火燎地跑了出去。
灯被婆子带走,房内又陷入了黑暗。
黎老夫人往床上一趟,厉声道:“张氏你死了,死就死了,别再缠我。我就是活得比你久,你能耐我何?”
了一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