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语颜唇角抽了抽,妙竹怎么什么都啊?
她抬手扶额:“你们可别想歪了,我只是告诉它要乖乖如厕,不要像狗那般,否则没得肉吃,它就听懂了。”
银灰本就聪明,多用肉与骨头训练几次就成功了。
再了,她只是下指令,像是给银灰洗澡之类的清洁之事,王府中多的是厮会做。
夜翊珩舒了口气,他还真想歪了,以为手把手教的。
旁人完全没有夜翊珩想的这般,只纷纷赞道:“郡主真厉害!”
松果:“怪不得狼崽上去那么干净!”
若风:“对啊,我街上好多人家的狗乱跑,还随地那啥,有一回害我差点踩到狗屎。”
驾车的陌尘哈哈大笑:“若风你不是差点踩到,那会你直接踩到了,我作证。”
若风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旋即也扯开嗓门:“陌尘你丫的,那回我踩到了,你比我更傻,我已经踩过的,你还踩。”
“我那是不心。”陌尘此刻想起来,还有气,“再了,你明知自己踩到狗屎,不提醒我也就罢了,竟然还拉我一把,你心思忒坏!”
夜翊珩不光眼睛疼,连脑仁也疼。
他就不该带这两二货出来!
黎语颜忍俊不禁地摇了摇头,顾自思考治疗眼疾药丸的配比。
马车行了一夜,陌尘、若风与松果三人各轮班一次。
清早,妙竹在沿途集市上买了朝食,补充了干粮后,一行人继续赶路。
另一边。
春柳夏桃刚刚抵达江州。
她们来江州送信不止一回,两人抵达后直奔张府。
张老太太听外孙女身旁的丫鬟来了,连忙让人请进来。
见到张老太太,春柳夏桃行了礼,随后由春柳双手将信奉上。
“老太太,这是我家郡主的信,请过目!”
赵妈妈激动地接过信,转交给了张老太太。
张老太太拍了拍赵妈妈的手:“瞧把你激动得,别急,我先囡囡在信上都了什么。”
话间,张老太太展开信纸,沉默着将信纸上每一个字都瞧了个遍。
赵妈妈轻声问:“老太太,郡主在信上都什么呀?”
张老太太颤抖着双手,吩咐旁的下人:“快,快将老爷从门市请回来!”
下人应声而去。
张老太太这才告诉赵妈妈:“囡囡找到杀害我女儿的凶手了!”
等张若海赶回府中,到了信后,母子两个抱头痛哭。
等张老太太与张若海平静下来,春柳夏桃便道了告辞。
“老太太,舅老爷,咱们还有要事在身,这边告辞了!”
张老太太颔首:“那好,回到囡囡身旁,好好照顾她。”
两人称是,旋即离开。
张若海紧紧攥着信纸,着春柳夏桃远去的背影,喃喃道:“颜儿这孩子可担大任啊!”
妹妹的两个孩子只剩了她,一想到英年早逝的黎燃,张若海心如刀绞。
转而想到黎语颜能将真凶查出,并送入大牢,他便欣慰得多。
他转回身,对张老太太道:“娘,先前颜儿来信她与太子殿下即将大婚,儿子以为咱们家该备份大礼!”
张老太太点头:“是,虽镇北王将囡囡认了回去,囡囡不缺钱了,但囡囡毕竟是咱们张家的外孙女,大礼必须备!”
夜翊珩黎语颜一行,在路上又赶了一天一夜的路,终于在第二日上午抵达了麟卿。
见主回来,众们夹道欢迎。
到眼遮白纱的太子殿下一道而来,众们讶异不已。
有位老者拉住黎语颜:“主,这是……”
“无妨,太子殿下已知我的身份。”黎语颜朗声道,“从今往后,有旁的人上山寻医,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