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秀兰将枕头猛地一丢,气喘吁吁,收拾完司瞳,她也没忘了正事。
“你妹妹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现在连话都不会答了?”
见妹妹的情况确实有些不对劲,薄辞深当下打电话叫来了院长。
院长对薄珏凝的病情很是上心,接到电话后不过十分钟便来到现场。
他接过检查报告再次查,又试着与薄珏凝对话几番。
最终从她几乎失智的眼神中下了一个诊断,遗憾道:“薄姐醒是醒了,可事前受得刺激太大,精神一时无法承受。……现在,可能有些大脑受损。”
白秀兰“噌”一下站起来:“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是我们凝疯了?!”
院长无奈道:“这是一种创伤后应激状态,可能会持续很久,也可能在短期内被消除。我们会请专业的心理辅导师为薄姐做辅导治疗,不过要在她情绪稳定的时候。”
“这跟疯了有什么区别?”
白秀兰仿佛一下被抽干了力气,颓然坐在椅子上,埋脸痛哭,“我的孩子怎么这么命苦啊,好不容易醒了,还要遭这个罪。杀千刀的害了我的女儿啊……”
薄辞深到底比白秀兰冷静,保持着冷静将院长送了出去:“我明白了,我们会全力配合医院的治疗。”
回到病房,白秀兰仍在啜泣不已。
薄辞深蹲下身与她平视:“凝现在能依靠的只有我们,哭没法解决问题。你好好照顾她,配合医生的治疗,我会为她讨回公道的。”
嘱咐完毕,薄辞深回头了目光呆滞的薄珏凝一眼,长长吁了口气。
上车时,他没忍住将车门摔得很响。
在妹妹面前还有几分温情的脸骤然变得冰冷彻骨,薄辞深周身散发着危险的寒气,从牙关里顿出几个字:“加派人手,继续查!”
“不惜一切代价,哪怕是天涯海角,必须要把那个男人给揪出来!”
林深知道事关重大,不敢怠慢:“是,总裁!”
顿了顿,薄辞深又道:“他是逃出去了,他的身边人未必。同时从他在国内的人际网络查起,只要是活人,总会留下痕迹。”
……
天高气爽,一杯咖啡下肚,南明鸢正精力充沛地准备处理工作。
敲门声轻轻响起,她没有多想:“进来。”
进来的人是黎洛,他像是知道南明鸢想问什么,率先开口道:“今天没有拍摄任务,经纪人给我放了个假。我闲不住,来找你玩儿。”
南明鸢失笑一声:“我还在考察节目的审批,怕是没时间陪你。”
“听完你就有时间了,姐姐,你一定会有兴的。”
黎洛神秘莫测地眨了眨眼,凑到南明鸢身边低低道,“H.K组织要在京州开展现下团建活动了,就在今天。”
此话一出,南明鸢果然来了几分兴:“当真?”
黎洛冲她挑了挑眉:“姐姐可别把人扁了,一手消息,绝对保真。”
H.K是国外一个著名的黑客组织,以劫富济贫、锄强扶弱而闻名。组织内高精尖人才无数,曾在各个顶级安保系统内混的如鱼得水,财团资产也不可估量,却屡行善举捐款,在圈子里是传奇一般的存在。
南明鸢自认技术高超,在国内已无对手,秉着精益求精友好交流地想法,她怎么也舍不得错过这场聚会。
黎洛见她兴致盎然,再接再厉道:“我有朋友在里边,给我弄了三张入场证明。就是这多出来的一张还不知道给谁……”
南明鸢马上道:“叫上陆引吧,也让他见见世面。”
作为老大,南明鸢很惦记自己的弟。
没有听见季泽的名字,黎洛莫名舒了一口气。
“好,都听姐姐你的。”
南明鸢当即就给陆引拨去了电话,他原本正在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