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生她不愿再和他纠葛,可他却开始发疯。
锦云知厌烦地皱紧眉头,她往后退了一步,避开顾衔青的触碰,“顾衔青,一切都晚了,我心中早己经没有你,我只阿九。”
她的话好似刺痛了顾衔青的心,他抬起的眸子立刻暗淡下去,一双眼满是无措和受伤。
顾衔青抬起来的手落了回去,“知知,我是真心你,你何时才能明白?”
锦云知眼瞳一颤,“我是真的不想再见到你!你又何时才能明白?顾衔青,滚!请你离我越远越好!”
否则,她不能保证自己不会失控做什么事。
以前,顾衔青用计策留在南阙,还有个不能被杀死的身份,如今他可不是质子,她想杀他,也不是没有可能。
锦云知眼尾泛红,她对顾衔青的恨,此生都不会消解。
绝不!
她想着,默默抬手,摸到发间的钗簪,她的手指一寸寸捏紧,目光落在顾衔青的脖颈处。
就在她准备拔出钗簪,朝着顾衔青的身上刺去时,不远处倏地响起谢九聿的声音,“知知!”
锦云知手上的动作一僵!
她猛的停住,回眸一眼就到,站在巷子口的谢九聿,他的黑眸深处满是担忧。
到锦云知后,终于安心几分,却在到她身侧的顾衔青时,眼神冷的骇人。
他的手落在腰间的匕首上,正欲动手,却到顾衔青把锦云知往前一推,倏地,他转身就跑,很快就消失在锦云知和谢九聿的眼前。
锦云知一愣,来他没有要带走自己的意思。
那他虚情假意地来她做什么?
锦云知一时间想不明白顾衔青究竟要做什么。
“知知,可有受伤?”谢九聿顾衔青离开,并未追上去,而是担忧地问锦云知。
锦云知没事,她摇头之后,握紧谢九聿的手,“阿九,如今西蜀可有什么异样?”
谢九聿目色凝重,“听闻西蜀老皇帝中了毒,缠绵病榻己有数日。”
锦云知微微拧紧眉心。
她怎么感觉,自己的大婚不会那么顺利?
总觉得顾衔青应该还会做些什么、
锦云知懊恼捏拳,刚才她就应该杀了顾衔青!
……
一行人并未驻足多久,便朝着燕云城赶回。
许久不曾踏入燕云城,到城门的那一刻,锦云知便隐忍不住心底的雀跃,她从马车内探出脑袋,“我们快到了!”
“父皇和母后知道消息了吗?”她激动地向锦云祁。
“你放心吧,我早就把信传了回来,父皇母后肯定早就守在城门上,等着你回来。”
锦云知顿时弯起眉眼,父皇母后,她真的太思念他们了!
特别特别特别思念。
马车缓缓往前,锦云知掀开马车帘子,就在马车距离城门不到百米的距离时,锦云知清楚地到,几位兄长站在城墙之上,朝着锦云知挥了挥手!
“知知!”热烈的声音,此起彼伏。
锦云知眼圈一热,她到熟悉的父皇母后,到熟悉的兄长,这种久违的感觉,让她又激动又欣喜!
等下了马车,锦云知几乎是飞一般,快速冲到父皇母后的面前,她钻进他们的怀里。
这一次,父皇没有再像之前那般,傲娇地人多,这像什么样子,而是抱着锦云知就开始抹眼泪。
“知知,你终于回来了,你可知父皇有多想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