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归气,怒归怒,男人现在没有第二种选择,只能和苏南衣合作,乖乖的回答她的问题。
“有两处。一处是在达桑的房,另一处在后门旁边那个偏僻的院子里,可以从那个院子里直接走到房中。除此之外,我平时就在牢房里呆着,其他的地方就不知道了。”
苏南衣听完,也没有问其他的,转身进了屋。
她没话,那个男人也不知道她究竟是怎么个想法,接下来要对自己做什么。
其他的人见苏南衣走了,也都跟着进了屋,干脆把他自己一个人晾在院子里了,风嗖嗖的刮着。
他本来就是从床上被人家给弄来的,身上也没穿着什么衣裳,那个床单薄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在这寒风中,他的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却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他气得刚张嘴想要骂,忽然之间感觉头顶上似乎有什么东西。
他又紧紧闭上了嘴,努力的转了转头眼睛往上瞧,模模糊糊到一个毛茸茸的影子,还有一双又大又圆的眼睛,正在目不转睛地着他。
这双眼珠子在黑夜中嗖嗖的放着光,让他觉得毛骨悚然,紧紧闭上了,嘴巴控制不住的吞了几口唾沫,又把骂人的话吞了回去。
猴子好奇的着面前这个人,虽然它不知道思格兰让它在这里究竟什么。
反正……就对了。
大家都进了屋坐下,云景问苏南衣,“娘子,你觉得他的话是真的吗?”
苏南衣想了想,点点头:“十有八九是真的,他现在这种情况,不会有胆子骗我们,这家伙识时务,对达桑也没有什么忠心可言,犯不上为了保护他,而置自己的安危于不顾。”
夏染轻蔑的:“没错,这家伙着嘴硬,其实也只是嘴硬。一吓唬什么都了,利益取舍的门儿清。”
“真没有想到,达桑那个人着文质彬彬的,竟然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思格兰在一旁气呼呼的,脸都气成了包子,也不知道修爷爷能不能应付得来。”
夏染着她生气的样子,好笑又有点儿心疼,“放心吧,你修爷爷诡计多端,什么风浪没有见过,一个的达桑不会把他怎么样的。”
“诡计多端?”思格兰拧着眉头,显然对这个词儿不满意。
夏染急忙又换了一个法,“智谋天下无双。”
思格兰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没错,我修爷爷最是机灵了,是一个老机灵鬼。”
苏南衣:“……”
陆思源:“……”
云景也有点担心,“娘子,要不然我们把这些告诉老修吧,现在我们已经知道了府衙的秘密,还有暗道所在,也不必让他在那里冒险了,你呢?”
苏南衣觉得也对,老修进衙门里,无非就是打探那具干尸案件的进展,现在已经确定达桑就是想着栽在陆思源的身上,既然他是幕后主使,在背后操纵,那也就没有必要再查下去。
还有就是衙门里的暗道,现在已经知道暗道的所在,老修也就不必再以身犯险了。
苏南衣大家,“明天我们就去把老修叫回来,另外,那门暗器究竟是谁拿走的,那个男人可了,他没有去过那座宅子,能在那里拿到暗器,明当时目睹了我们在那里所做的事。
大概是察觉到我们几人危险,所以顺水推舟把事情栽到思源的头上,还想借此机会把我们一网打尽,然后把城中失踪男子的案子也都推到我们几个的头上,这如意算盘打得可真是精啊!”
云景出了自己的想法,“会不会是莲儿,她曾经也去过那座宅子……”
苏南衣还没有话,云景又自己否定了这个法,“不对,当时我没有闻到胭脂香粉味儿,那就明不是她。”
忽然,苏南衣的眸光一闪,想到了一个可能。
“你们还记不记得,当时我和景儿被困在那个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