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公公顿时吓得不敢话,他可知道,面前这位虽然长得娇滴滴,可论起心狠手拉来,只怕这后宫中所有的女人加起来都不及她。
女子声音低沉,“钱公公请回吧。”
钱公公听到这话忍不住愣了一下,还以为是自己耳朵出了问题,听错了。
他抬起头来向女子,女子微微挑眉,“怎么还需要我再第二遍吗?”
钱公公急忙垂下头后退了几步,退出宫殿。
一直到出了宫本,他都觉得有些恍惚,不知道刚刚到底召自己前来究竟是为了什么。
只是为了问那个问题,然后什么也没就让自己走了,他实在是无法理解。
那个女子伸手倒了一杯水,水是淡淡的粉红,她慢慢抿一口,秀气的眉毛轻轻蹙了起来,“还是有些味道不太对呀,来这几个人还是不够新鲜。”
她转头着夜色苍穹,漂亮的眼睛微微眯起来,“云景啊云景,不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呢?有没有想到这件事情和我有关,你呀,还是和以前一样,一旦冷酷起来真是手段狠辣,一点都不留情呢。”
正在这时,宫殿外响起咕噜噜的车轮滚滚的声音,她走出店去果然到一辆车子停在店门口。
紧接着,有人把一个木箱子抬了进来,箱子很沉,像是装着什么东西。
她慢慢的走过去,往里一,箱子里躺着的是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
她微微挑了挑眉,手指在箱子上轻轻扣了几下,声音很有节奏,听在人的耳朵里,心头都忍不住咚咚的跳。
就在这刹那之间,箱子里的那个女人猛的睁开了眼睛,缓缓的从里面坐了起来。
这一幕实在太过诡异。
她的脸上茫然,如同一只提线木偶,正是失踪多日的宋姐。
这一晚云景睡得并不安宁,他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到自己的母亲消失不见,被人带走了。
走的时候浑身缠满了黑色的绳子,又像是绳子,又像是头发,他分辨不清,他冲上去抓,手指触碰到感觉一片冰凉。
又梦到苏南衣,苏南衣浑身是血,她的肚子也平坦了,好像是孩子没有保住。
这一系列的事情实在是太过惨烈,云景从梦中惊醒,浑身是汗。
转头了窗外,夜色深深,距离天明还早着,可他再也睡不着,不知道这噩梦究竟代表了什么。
也不知道现在母妃究竟怎么样了,派出去的人还没有消息传回来,这让他始终心里不得安生。
还有苏南衣,她现在到底在哪里?
想到她,云景就想自己的人一时半会儿都找不到她的踪迹,想必就算有其他的人找她,也不会被发现吧?
那个女人如此狡诈,一定会保护好自己的。
云景不知道的是,今天晚上苏南衣睡的同样不安稳,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情景了。
她梦到自己和云景一起在外面的时候。
云景好像又犯了病,双眼通红,整个人如同失去了所有的意识,浑身僵硬,通身只剩下杀伐之意,好像恨不得能够把天地都毁灭。
还有那一串串银铃般的笑声,怎么听着都让人心底发紧,那个女子依旧不清容貌,只到一片片白色的衣裙翻飞,隐约还有黑色的长发。
本来是集美的场景,在她的梦中却是无比的诡异,让她心生寒意。
她猛然惊醒,发现天色还暗着。
她抚了抚心口,总觉得这个梦不像是平白无故的,像是有什么预兆,莫非是云景遇到了什么危险不成?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她又骂了自己几声,关她什么事?
她和云景和北离王府已经恩断义绝,再没有任何关系了。
她扶着自己的额头又重新躺下去,着屋顶却怎么也睡不着,后来干脆又蒙上了脸,强迫自己闭目养神,清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