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宁正在做美梦呢,忽然感觉身体沉了下。
然后,地动山摇。
她猛地从梦里醒来,睁开眼睛就对上了陆执漆黑、幽暗的双眸,脑子里瞬间警铃大作。
“你想对我做什么?”
“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
陆执的目光定定的望着她。
江以宁感觉有点不对。
怎么他们俩的姿势,那么奇怪呢?
她在上,他在下……
顿了好几秒,她机械的扭动脖子,观察了下情势。
结果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床上滚到了底下,跟树袋熊似的,四肢紧紧地抱住了陆执。
而且,她好像流了口水。
证据就是他被扒开一半的睡衣下,那赤裸的胸膛上有一片亮晶晶的液体。
江以宁:“……”
这一定是在做梦。
可残酷的现实击碎了她的幻想。
因为眨巴了眼睛,偷偷掐了自己一把,都无比清晰的印证了,这的确是真的……
几分钟后,江以宁从陆执的身上爬起来,一句话都没,转身就往洗浴间跑。
不知道怎么面对,那就逃避!
陆执拧着眉头,拿湿纸巾,擦去了身上的痕迹。
然后,换了一身衣服。
倒了杯咖啡,站在窗口,边等江以宁出来,边想事情。
原以为昨天到母亲,自己会睡不踏实。
可没想到出乎意料的好眠。
这是以往从没有过的情况。
唯一能解释的就是,身边多了一个江以宁。
难道当医生的人在药里泡的久了,也沾染了药效?
江以宁以最快的速度
刷牙洗脸,偷偷地打开门,从缝隙里观察外面。发现陆执还在,脸有些发热。
昨晚自己无意识中,占了人家的便宜。
以他的性子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还是趁着他算账之前,神不知鬼不觉的跑吧。
江以宁贴着墙根,偷偷往外跑。
却没想到,快到门口了,陆执淡淡的:“你法语跟谁学的?很地道。”
“呃……跟我叔学习的。”
“怎么从没听你提起过他?”陆执很好奇,她究竟还有多少本事,没亮出来。
这女孩简直跟宝库似的,每次都能给人惊喜和意外。
“唔,我叔死了,所以我不想再对人提起他。”反正在她心里死了。
陆执微微挑眉。
昨晚她提起自己叔的时候,可一点都不像是人已经死了。
“我肚子饿了,先走啦。你慢慢洗漱,千万别着急!”江以宁完,拔腿就溜。
陆执也没拦着她。
……
吃过早餐,距离上课的时间还早。
江以宁便在陆家老宅里闲逛。
他们家很大,跟座迷宫似的,到处雕梁画栋,精美绝伦,一就是大户人家。
难怪自己当初提出要嫁给陆执时,那么多人反对了。
换成她是陆执,也不可能娶一个来历不明的野丫头嘛。
心里正腹诽呢。
眼前映入了一个亭子。
亭子中央坐着陆执的生母,沈漫。
江以宁知道这俩母子感情的并不深,昨晚自己来陆家,这个准婆婆几乎没跟她话,冷淡的像是对一个陌生人
似的。
真是奇怪呀。
哪怕豪门世家的母子情分再怎么淡薄,也不该生疏到这个程度吧。
不过,她也不好奇这些。
只是想着,沈漫是陆北城的亲妈,又一直住在陆家老宅。
那陆北城的事,应该清楚不少。
自己接近未来婆婆,没什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