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东西,你自己做过什么,你心里没数吗?”
把那些照片,狠狠砸在却秦峰的脸上后,很少对人发火的秦明道,对他怒喝:“你自己想去死,没人拦你!可你想拖着楼,甚至拖着整个秦家,门都没有!”
到那些照片后,双颊肿胀的秦峰,满腔的愤怒,顿时打了个折扣。
他想到了一个成语,东窗事发!
可这又怎么样呢?
“大伯,我承认,这封检举信和照片,确实是我暗中拍下来,邮寄给青山市纪委的。”
秦峰没有狡辩什么,只是梗着脖子,特光棍的样子,嘶吼:“可那又怎么样呢?崔向东那个绿帽王,敢在外养女人,生私生女!他敢做,我就敢举报他!这和我连累大嫂,连累秦家有什么关系?”
他举报了崔向东?
什么时候举报的?
又是为什么举报的——
楼楼这才意识到了什么,连忙弯腰伸手,捡起了掉在地上的照片。
可秦明道,却被秦峰这“悍不畏死”的态度,给彻底气坏了。
他噌地站起来,冲到秦峰的面前,抬脚狂踢。
秦峰双手抱头,把满眼的怨毒,深深藏了起来。
“是谁告诉你,那个女人是崔向东的情人的?又是谁告诉你!那个女孩,是他私生女的?”
狂踢中,秦明道骂娘了:“你他妈的,知道那个女孩,是谁的孙女吗?那是天东省委一把手,贺天明同志唯一的孙女!那个被你诬陷为崔向东的丈母娘的老夫人,就是贺天明同志的妻子!”
啥?
深藏满眼怨毒,承受秦明道狂踢的秦峰,顿时愣住。
正在照片的楼楼,也是满脸的愕然。
“秦峰啊秦峰,你还真是好胆。呵,呵呵。”
秦明道踢累了,才惨笑了声,脚步有些踉跄的坐回到了沙发上。
更想知道具体情况的楼楼,连忙给公爹倒了杯水,端了过来:“爸,您先消消气,千万别气坏了身子。”
唉。
秦明道重重叹息,接过水杯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秦峰这时候也意识到不对劲了,再也不敢吭声。
满眼对大伯的怨毒,也彻底消失。
“楼,你该知道前段时间,青山警方刚把东北二费那两个凶徒,给当场击毙的事吧?”
喝了一杯温开水后,秦明道的情绪稳定了许多,着儿媳,缓缓的:“当时凶徒挟持的女孩,就是贺天明同志唯一的孙女,苗苗。舍命救下苗苗,协助警方击毙东北二费的某个好市民,就是崔向东!”
啊!?
楼楼和秦峰,一起失声惊呼,脸色大变。
秦峰大吃一惊,是因为实在无法接受,崔向东竟然舍命救下贺苗苗的“残酷”现实。
楼楼大吃一惊,则是本能的后怕,暗叫:“该死的流氓!那天你如果有个三长两短,楼姐以后岂不是要为你守活寡?”
他们俩的反应,早就在秦明道的意料之中。
他开始娓娓道来——
除了不能出崔向东,己经被贺天明视为贺系“新秀”,要大力培养的这件事。
其它的事,他绝对是不吹不黑,有一一。
也包括贺天明提出的若干条件!
傻了。
楼楼和秦峰彻底的傻了。
楼楼的傻,掺杂了很多的水分。
这个水分就是窃喜:“有了贺家的帮衬,崔向东的仕途稳如泰山!”
秦峰的傻,也有一定的水分。
这个水分就是悔恨:“该死的贺天明,竟然要毁了我一辈子!天啊,让我去彩虹镇主管畜牧业?我他妈的,整天和猪牛羊的混在一起?”
想到以后要和牲口作伴后——
秦峰再也顾不得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