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隆商会的年会,除了商会自己人外,还邀请了长州各界社会名流,包括许多记者在场。
如果这事不出手处理,传扬出去,第一商会的名声可就威严扫地了,以后还不得被其他商会给嘲笑和打压下去。
“江绿影,你们江鸿集团,包括江家,明天起,可以关门了。”冷冷的声音吐出,充满霸道和不可一世。
仿佛这一句,就如古时候皇帝,开口便定人生死。
“等等。”突然,一个中年男子急匆匆而出,谄媚着笑脸奔过来,在孔令铭和蒋雨茹面前深深鞠躬:“孔会长,蒋副会长,我江家早已和江绿影毫无瓜葛。”
“大家都知道的事,前些日子,江绿影已被踢出江鸿集团和江家,全家都搬出江家,住进棚户区了。所以,她所做之事她自己负责,与我江家真的没有关系了啊。”
此人,便是接手江鸿集团的江国仲。
“孔会长,我江家坚决唯您马首是瞻,江绿影和肖健这个窝囊废是您的敌人,那也是我江家的敌人,我愿意为您效犬马之劳。”
江家大献殷勤,此话一出,周围人立马反应过来,纷纷上前站队。
“孔会长,我商家愿意效犬马之劳。”
“我李家愿意,我成家愿意……。”
一时间,现场成了一帮人闹哄哄的表忠心大会。
江绿影一时间慌了神,额头冷汗淋漓。
这么多人一起针对肖健和她,两人今天可是无力回天了。
到所有人都站在自己这边,都在向自己献忠心,孔令铭和蒋雨茹都很享受这种感觉。
尤其蒋雨茹,刚才恐惧的目光,此时望向肖健时,变成了戏谑和玩味,以及幸灾乐祸。
跟她蒋雨茹斗就是开罪天隆商会,然后就是得罪孔令铭。
得罪孔令铭的后果岂是你肖健承受得起的吗?
“肖健,如果你现在跪下给我赔礼道歉,并自己是窝囊废,在往日的情分上,我或许可以帮你向会长求情,给你还有你身边的贱女人留一个全尸。”
蒋雨茹带着洋洋自得的口吻开口,望着肖健和江绿影,就好像两只被她捏在手里的猎物。
“哦,不定我心情一好,还可以把你们一同埋了,让你们做一对下贱的同命鸳鸯,咯咯……。”蒋雨茹得意忘形,笑得花枝乱颤。
“哈哈……。”孔令铭大笑:“雨茹的面子我是给的,这是你唯一的机会,也是最后的机会。”
孔令铭玩味的笑意盯着肖健和江绿影,口中直以“雨茹”称呼,可见这亲昵程度。
“机会?呵。”肖健笑了,不过,那是怜悯的讥笑:“刚才,我只是想静静地你们丑陋的表演,现在,表演结束了,跪下吧!”
这话是盯着孔令铭的。
“你什么?”孔令铭猛地一怔:“你让我跪下?哈哈……,我没听错吧,哈哈……。”
“大家听到没有,他让我孔令铭跪下,哈哈……。”孔令铭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好像听到了这世上最好笑的笑话。
“这杂碎肯定傻了,脑子白痴了,中了失心疯了,竟让孔会长跪,你怎么不上天呢,哈哈……。”
“别逗,这恐怕是神经病有跑出来的白痴,哇哈哈……。”
“哼。”肖健嘴角突然一勾,身躯豁然一震。
“轰——!”
一股无形的气浪与肖健为中心,轰然炸开。
那一刻,暴风肆虐,风云变色。
“保护会长!”
跟着孔令铭的两个贴身保镖一声咆哮,一步跨出站到孔令铭身前,双臂交错,往前用力一顶。
然而,一股无形的气势轰然压下。
“轰!”
两个保镖倒下,血流满面。
整个大厅突然间狂乱起来,犹如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