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初年给陈若民使了个眼色,两人起身走了出去,来到了陈若民办公室。
李初年道:“若民,马老西现在己经招供了,你下一步该怎么办?”
陈若民毫不犹豫地道:“以纵火罪对他正式批捕。”
李初年道:“如果他能戴罪立功,是不是就可以暂时不用逮捕他?将来也能从轻处罚?”
“戴罪立功?”
“对,我想让他戴罪立功。”
“李记,你打算怎么让他戴罪立功?”
“丽水村丽水山的稀土矿,一首是我的一个心事。当初是我们先发现的这个稀土矿。没想到消息走漏,差点落到巨鼎集团手里。好不容易把巨鼎集团给刨除在外了,没想到市里强行要了去,却没有咱们什么事了。在咱们地界上开发稀土矿,却防咱们像防贼一样,真是岂有此理。”
听到这里,陈若民知道李初年的心思了,道:“李记,我懂你的意思了。”
李初年道:“我怀疑有人打着市国土资源局的幌子,暗地里让私人势力介入了。这就是在变相地攫取国家利益。不然,市里怎么会让谭峰那种货色来负责稀土矿的开发呢?因此,我想利用马老西和谭峰的关系,让马老西到稀土矿开发基地去做卧底。你如何?”
陈若民道:“我可以,如果他真的能戴罪立功,将来也可以对他免于刑事诉讼。只不过,就怕他吃里扒外,再把咱们给出卖了就麻烦了。”
“我认为他不敢吃里扒外,更不敢出卖咱们。如果让谭峰知道了咱们把马老西早就秘密抓捕过的话,他不但不再信任马老西,他背后的那股势力也不会放过马老西,马老西也会有生命危险。因此,马老西绝对不敢和咱们玩无间道。”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没问题了。”
“稀土矿开发基地绝对不能成为某些人大发横财的私利,我们必须了解到其内幕。”
“对,稀土矿本来就是咱们南荒镇的宝藏。”
“我亲自去和马老西谈。”
李初年和陈若民又回到了会议室。
陈若民让负责守马老西和负责做录的干警都跟自己出去了,会议室就剩下了李初年和马老西。
李初年道:“马老西,你将以纵火罪被逮捕。”
马老西沮丧地点了点头,道:“我做的孽我承受。我对不起我老婆和女儿,是我害了他们,让他们跟着我受罪。呜呜”
马老西失声痛哭起来。
李初年点燃上一支烟,着马老西哭,但没吱声。
马老西哭了好大一会儿,突然咬牙切齿地道:“都怪谭峰那个混蛋,他就是利用我。我也是鬼迷心窍,光想着捞点好处了,就上了他的贼船。这都是我咎由自取,我也怨不得别人,呜呜”
李初年仍不话,任由他不停地痛哭。
过了好大一会儿,马老西渐渐不再哭了,李初年递给他一支烟,他点燃上大口抽了起来。
“马老西,你这一坐牢,连累了你的家人,受伤害最大的是你女儿,你女儿高三了吧?”
马老西点了点头,眼泪又流了出来。
“马老西,你只要一坐牢,即使你女儿考上了大学,将来她也没有资格进入体制内工作,因为你就是她的污点。”
马老西又痛哭流涕起来,道:“我对不起我女儿,我女儿学习很好,她一首梦想着考上一所好大学,跳出农村去。是我害了她,我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李记,你能救救我吗?”
“我怎么救你?你毕竟触犯刑法了。”
马老西又呜呜地哭了起来。
李初年要想达到自己的目的,就得让马老西感到很是绝望才行。
突然之间,马老西起身绕过会议室,来到李初年面前,咕咚一声跪倒在地,随即给李初年磕起头来,边磕边哭着道:“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