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名字,田启兵顿时恍然大悟,道:“初年,还真有这种可能。毕竟陈佐军在枢宣市公安局当了几年的局长,他对这里的情况非常了解。”
李初年沉思着道:“启兵记,到军玉奶业制品有限公司打砸抢的那伙暴徒,到底是谁派他们去的?这才是这个案子的焦点问题。我认为不可能是岑国权派去的。今晚岑雨然也和我通电话了,她把她爸爸的情况又详细地和我了。岑国权毕业于清华大学,是个学者型企业家,典型的儒商。他把精力都放在了如何经营企业上。他不喜欢社交,对交朋友更是慎重,岑雨然明确地告诉我。她爸爸从来不和那些社会上不三不西的人打交道,能和他成为好朋友的,也就那寥寥可数的几个人。他怎么会涉黑呢?因此,查清楚那伙暴徒到底是谁派去的,这是最为关键的焦点问题。”
李初年的这番分析,让这个似很复杂的案子顿时变得简单清晰起来。
田启兵道:“对。初年,你分析的很对。明天重点查清楚那伙暴徒到底是谁派去的。”
李初年道:“如果把这个问题查清楚了,很有可能会把市公安局的腐败盖子给揭开了。”
“初年,你的没错。市公安局由郭立栋这种人当局长,腐败要是少了那才怪了呢。郭立栋这人不但存在经济问题,他的生活作风更成问题。但市委高层中有人为他撑腰,所以他到现在也安然无事。但他这种人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两人又聊了好大一会儿,方才挂断了电话。
田启兵随后又给童肖媛打去了电话,将今天的调查情况也都告诉了她。
李初年和田启兵通完电话后,随即给岑雨然打去了电话。
岑雨然现在愁得茶不思饭不想。
李初年将市纪委调查组今天调查的情况,按照田启兵的,全部都转述给了岑雨然,这让岑雨然放心了不少。
第二天早上差一刻钟不到八点,田启兵来到了高记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