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儿!”战宇寒有些慌乱,“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会这样?你怎么会出车祸!”
林双闭住眼,还是重复那句话:“渊哥,你让他走!我不要见到他!”
“双儿!”战宇寒握住林双没有打针的手,“你不要吓唬我,告诉我到底怎么了?你不要怕,我在这呢,跟我发生了什么?”
林双低着头,“呜呜”地哭了起来。
陶渊拉住战宇寒的手臂,冷冷:“你回去吧,双儿不想见到你!”
“双儿到底怎么了?”战宇寒反手拉住陶渊,“告诉我,昨晚发生了什么?”
“战宇寒?”陶渊拧眉,“发生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吗?”
“我昨晚陪福州的客户吃饭,喝多了酒,睡了一夜,”战宇寒,“发生什么我肯定不知道,没有人通知我!”
陶渊一把撮住了他衣领,咬牙切齿,“战宇寒,你信不信我三拳放倒你!”
战宇寒咬着牙,挑着眉,“你可以试试,但你先告诉我,双儿怎么会受伤!”
“好!”那我告诉你!”陶渊,“双儿为什么半夜开车上路我不清楚,我只知道她出了车祸,我打你手机通知你,你拒接,然后关机!”
战宇寒摇头:“不,不是这么回事。”
陶渊继续:“双儿在昏迷之中,一直在叫你,我听不下去,差我的人去战氏找你,结果到……”陶渊咬住了牙。
战宇寒皱了眉:“到了什么?”
“你他妈关机,置双儿死活于不顾,居然是在搂着女人睡觉!”陶渊怒吼。
战宇寒怔了怔,然后“嗤”一声冷笑:“陶渊,你干嘛要这么污蔑我?我跟你没什么仇怨吧!”
陶渊冷笑:“是不是昨晚我的执勤人员,应该用相机给你取证?”
“不!”战宇寒摇头,“这里面肯定有问题!我战宇寒站得直行的正,那样龌龊的事,我不会做!”
他扑倒病床旁边,几乎跪着,“双儿,你昨晚是不是回去了?你到了什么?告诉我!”
陶渊黑着脸,转身走出了病房。
林双拉过被子蒙住头,呜咽着:“你走吧,不管发生了什么都过去了,你有你的自由,我不怪你,是我做得不好,我知道你不原谅我,好了你走吧,跟她好好相处,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也就可以了!”
“双儿,”战宇寒气极而笑,“连你也这么吗?你也这样污蔑我?”
“我没有污蔑你,”林双垂着眉眼,“你跟叶清清相处,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双儿以后不会再打搅你!”
“林双!”战宇寒霍地一下站起身,“你到底在胡什么?”
林双摘下那颗“挚一生”抛在地上,冷冷,“给你应该给的人去吧。”
战宇寒捡起脚下的钻戒,心底冰冷,苦笑道:“林双你拿我当什么?是不是你跟赵冰订婚了,我在你心里就一文不值了?你在推脱我是吗?”
林双什么都不想了,她已经到了昨晚的事实。
她对战宇寒打的信任,就这样轰然坍塌了,她曾经认知的世界,就这样被颠覆了。
她不知道此后,还有谁可以如此信赖。
战宇寒倚在病房的门外,仰着头,眼角噙着泪。
心碎了,血液干枯了,脚上一点力气都没有。
他攥着那枚钻戒,攥得手心生生得疼。
陶渊点燃了一支烟,递到他手中。
“我现在怎么给双儿解释?”战宇寒欲哭无泪,“她到了我什么?”
“到了你怀里搂着别的女人,”陶渊,“所以她开车失神了,闯了红灯。”
“我的双儿昨晚回来了,”战宇寒呜咽,“她回来找我了,但是我…..怎么会这样呢?我是喝了很多,不省人事,但是我…..什么都没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