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定国见这一幕颇为惊骇,他没见过能射击这么精准的火器。
与此同时,刘文秀自己也吓得不轻,因为刚才开枪的明军其手中火器要是稍微偏一点,打穿的就是自己脑袋了。
“二哥,要不,我们投降吧,反正又不是投降清军,不算违背父皇生前的遗愿。”
刘文秀已经双腿发软,问了起来。
砰!
又是一枪。
刘文秀的帽盔直接被打落。
刘文秀自己也往后仰了一下。
因此,刘文秀急忙跳下马来,且大骂了一句:“你大爷的!”
虽然他刘文秀是张献忠四义子中脾气最好的,但不代表他没脾气,被明军这么连续两次玩弄后,他自然也有些生气。
同时,刘文秀也因此更加惧怕起来,躲在了马肚子后面。
“你这匹母马不错,老子舍不得射它,还是将来找匹公马射它吧,老子打这一枪只是提醒你们,你们两还商量个啥,赶紧投降!你就是孙子在世,在这个时候也想不出翻身的计策来!”
这时候,杜亭松的声音通过黄铜传了来。
李定国则在这时候颇为镇定地对自己身旁的部将且素来射箭能力很强的窦名望道:“安南将军身后一百步的地方的草丛里有个明军正在拿一个黄铜器物和一杆没有火绳的火铳,他虽隐蔽的极好,用草丛铺着,但他的黄铜器物却反着太阳光,你直接用重箭射那个光点,那样不会射中人,吓吓那家伙,让那家伙知道知道,别怎么嚣张!我大西军不是吃素的!”
“是!”
窦名望立即张弓搭箭射了过去。
此时躲在草丛里的杜亭松还没回过神来,就发现一支重箭朝他飞来。
杜亭松连忙滚了一拳,躲开,且大骂道:“你他娘的!是谁!还敢朝老子放箭,信不信老子一声令下,让你们尸骨无存!”
杜亭松这下子也不敢再潜伏在百步以内,还是忙退回到了安全距离,但依旧骂骂咧咧地对自己的训导官道:“狗日的大西军,还他娘的有这样厉害的人,居然发现了老子的潜伏位置,要不是我大明近卫军实行的两个指挥官制度,我警备营还差点就被他斩首了。”
李定国因此得意地笑了笑,且大声喊了起来:“喂!对面的明军将军,下次别这么冒冒失失的,我手底下有的是能射的强弓兵!我要是你们的那什么督师,不会派你来伏击我们的。”
“他娘的,你到底投不投降!”
杜亭松有些郁闷,但他也没敢因此报复李定国,因为他知道违抗军令在近卫军里是什么代价,也就还是大声回问了一句。
刘文秀则也因此向了李定国,道:“二哥,我们还是投降吧,因为我们不能让弟兄们白白丧命于此,我们还要找清军报仇呢。”
李定国点了点头。
刘文秀见此笑了起来,忙道:“差点被射掉卵子的明军将军,我们愿意投降!请你们网开一面!”
“狗日的,的什么屁话,你们才被射掉卵子呢!”
杜亭松气得骂了一句,喊道:“那你们立即放下武器,然后给老子走上来,趴在担架上的那个也抬上来!”
于是。
李定国和刘文秀两人皆忙下令自己的官兵放下武器往山坡上走来。
随着所有大西军官兵皆放下武器且走上山坡后,从各处草堆里潜伏着的明军官兵才开始现身,并持着枪将这些大西军官兵皆带到了一处。
而杜亭松则也走了下来,来到窦名望这里,问道:“是你这家伙刚才射的我吧?他娘的,老子还从没吃过这个亏!”
着,杜亭松就问着刘文秀和李定国:“你们谁是李定国?”
刘文秀了李定国一眼,回道:“我是!”
杜亭松因此道:“那扯平了,老子刚才羞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