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雨樱的步子停了下来,她回头面带微笑的着老道士:“我也这么觉得,这话你应该好好告诉周子雅。”
傅雨樱完不再停留。
红鸢愤愤的跟着傅雨樱:“那老道士什么意思嘛!在那里什么莫名其妙的话,姐你回怼的真好。周子雅现在得到的可不就不是她的吗?她早该滚蛋了,却死皮赖脸的留在王府。”
傅雨樱抬手揉了揉红鸢的发顶:“不用因为周子雅以及她相关的人而生气,她的失败是注定的。”
红鸢像是被摸得很舒服一样,面露满足:“姐的是!”
宇文耀回到府里,就立刻有人了老道士的事情。
“周子雅能下床了吗?如果能下床就把她叫过来,不能的话,本王一会过去。”宇文耀头也不抬的继续批阅奏折。
“能下床,但是没有好全,走路的话可能会疼。”
“那等会本王过去一趟。你先去通知周子雅,想好怎么跟本王解释关于府里来了道士的事情。”
“是。”
周子雅听宇文耀要来,她立刻让青稞给她换身衣服化个妆。
“他总算要来我了,虽然嘴上是为了道士的事情,但肯定是用这个当借口。他还怨我之前的事情,所以才不能直接来我。”
周子雅站着让青稞给她上妆,她的屁股没好全,坐着还会有些疼。
青稞听着周子雅自欺欺人的话忍不住心里感慨,以前从聪明狠毒的姐现在变成这样,是真的被打击到了。
如果不自欺欺人,她就不能安心,她需要王爷的,如果没有就自己骗自己。
就连青稞都能出王爷对傅雨樱的真心,和对姐的那份清冷的距离感,但姐却总能出一些不知道存不存在的借口来服她自己。
走到这一步的姐,真的已经无路可退了,她若就此停下,也许能顶着侧妃的头衔到死也不定,那样其实还是听好的。
但姐已经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姐的脾性不允许她认输,她现在要么赢要么输的彻底,只要有机会她一定会搏一搏。
青稞知道她劝不了,也不能劝。
只要她敢出口去劝,在姐眼里自己就是个背叛者,是个坏掉的无用的棋子。
姐太自我了,她听不进去的。
在青稞眼中,姐才是那个坏掉了的。姐她曾经的冷静聪明狠毒在一次次失败和感情挫败中坏掉了,有时感觉姐精神都有点问题。
能自欺欺人到自己深信不疑的阶段,不就是脑子有问题了吗?
周子雅站在门口迎接到来的宇文耀。
宇文耀着和以往没有什么不同的周子雅:“不是伤还没有好吗?你起来脸色无恙。”
青稞行礼:“姐怕苍白的脸色吓到王爷,所以特意用胭脂遮掩住了。”
“青稞,我没让你话。”周子雅故作不悦呵斥青稞的行为后,用带着水汽的慕目光着宇文耀,“我没有大碍了,这是我应得的。我涂抹胭脂,只是觉得脸色太白不好而已,不像青稞的那样夸张。”
周子雅和青稞这般配合非常默契,就和以前一般无二。
宇文耀并没有被周子雅牵着鼻子走,他直言来此的本来目的:“今天进府的道士是怎么回事?”
周子雅抿了抿嘴,似乎在思考怎么:“是我不对,我不会再让他出现在……”
青稞突然跪下低着头大声恳求:“王爷,道士是奴婢找来的!跟姐没有关系!请不要责怪姐!奴婢要找道士的事情姐一开始不知道的,当她知道的时候就把道士送走了!她王爷不喜欢这些装神弄鬼的事情。可是奴婢真的太担心姐最近的状态了。
这才一时鬼迷心窍听了别人什么风水的话将一位听道行资深的道士找来风水,真的不是在装神弄鬼。老道士只是让奴婢将院子里的一些摆设变了变位置,姐今天身体就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