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浅跟着年谨尧往前走,回想起刚才沈正和沈轩见面的场景。
“我沈总对这个堂弟,明显不如知秋那样热情。刚才我和知秋聊起来的时候,她还跟我,沈正是沈家为数不多的正常亲戚。刚才着,他也的确挺好。起码,比那些来逼宫的婶娘堂妹们好多了。”
听安浅这样,年谨尧只是笑笑,却没什么。
安浅皱皱眉头,不满道:“笑什么笑?我的不对吗?”
“对,却不全对。”年谨尧柔声道:“汐汐,你知道吗?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
“知道啊,这还用。”安浅嘟着嘴嘀咕了一句。
“我的意思是,男人和女人做事的时候,和待人事的眼光都是不一样的。”年谨尧着低头了安浅一眼,“男人做事做人更多注重理性,女人则比较偏向感性。”
这点安浅也蛮认同的,她做事就比较感性,经常会感情用事,不够理智。
“所以呢?”安浅问道。
“所以,沈知秋到的只有沈正不像其他亲戚那样步步紧逼,没有为难过他们兄妹,就觉得他人还不错。”年谨尧着安浅,道:“可沈轩不一样,他想得更多更远,他或许会考虑,沈正也是沈家的男人,也有继承权,能力也够,长得也不差。”
“那又如何?年家这样的男人不是多的是?也没见发生什么啊。”安浅不太理解这些明争暗斗,在她来,大家各司其职也不错。
年谨尧就知道,安浅还需要成长,现在是比以前强多了,可这方面还是有些白。
“有些话我也不想太多,不过,如果换我是沈轩,我也一样会防着这样一个有能力和自己媲美的堂弟。”年谨尧这话是在沈轩,也是在自己。
他又何尝不是要防着年辰逸呢?他是和沈正差不多的存在,甚至年谨尧和年辰逸的关系,比沈轩和沈正还要更亲密些。
沈家只是堂兄弟,年家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着年谨尧认真得模样,安浅也想到了年辰逸。
起来,年辰逸当时刚回来的时候,安浅也想过这个问题。
这样一个勤谨恭敬的同父异母的弟弟突然出现,年谨尧是什么心情呢?
“你是在二叔?”安浅压低声音问道:“你还在防着他,是吗?”
年谨尧垂眸着安浅,她比生孩子之前更美了,这张脸儿真的很对年谨尧的审美。
不过,有些话年谨尧不好,只轻声道:“防人之心不可无,沈家的事你尽量不要去插手,明白吗?”
“那如果他们下次再来年家捣乱,我就不管了吗?”安浅觉得自己也没有做错什么,人都打到年家来了,她这个当家的不拿出态度来,沈家还以为年家是什么随便进出的地方了。
“如果还敢来我们家,那你出面自然是没错的。若是其他事情……”年谨尧停下脚步,着安浅,认真得嘱咐她,“我知道你和沈知秋关系处的不错,可也该有点边界感。有些是沈家的家事,还是沈家人自己处理的好,明白我的意思吗?”
沈家的家事,安浅到底是个外人,也掺和进来的话,会让事情变得更复杂。
而且,安浅是年谨尧的妻子,她的态度就代表了年谨尧的态度,甚至代表整个年家的态度。
无形中,安浅的加入,就会变成家族与家族之间的战争。
这样也一定会让事态发展的更加严重,到时候,水越搅越浑,所有人都会很麻烦,搞不好还要牵扯到后代身上。
所以,不插手他人的因果,也是一种修行。
想到这,安浅也明白年谨尧的用意了,点头道:“我知道了。”
年谨尧满意得揉揉安浅的长发,“不是要妨碍你交朋友的自由,是教你做事的时候要有分寸。”
“嗯,我知道的,我没有怪你,也知道你的有理,我会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