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衣，纯羊毛的暖和。现在商场的毛衣虽然好，但是不够暖和。”

叶笙只能哭笑不得地着罗玉竹忙着打包。

麦娜尔也是依依不舍地拉着叶笙的手：“姐，我有些舍不得你怎么办？你要是走了，就剩我和罗阿姨在家，好无聊啊。”

叶笙笑着摸了摸麦娜尔的头发：“要不，你跟我一起回去养伤？”

麦娜尔连连摇头：“那可不行，我打算等一个月后，我就回学校去上课了，我问过老师，我一个月后可以拄着拐杖回去，文化课要上，暂时不参加训练。而且我已经休息挺长时间了。”

叶笙笑：“那也没多久就一个月了，回学校记得给我们写信啊。”

麦娜尔弯眼乐着点头：“肯定会给你写信的，还要让你帮我顾大哥呢，要是他跟驻地姑娘谈恋了，你到时候告诉我，我就不理他了。”

叶笙笑应着，又帮着罗玉竹一起收拾一堆东西。

……

临走前一天，宋知遇冒了出来，和郝雨一起给周砚深和叶笙送行。

叶笙着宋知遇和郝雨走在一起，心里感叹，也不知道这两人啥时候能捅破窗户纸，修成正果。

郝雨拉着叶笙：“这么快就要走了？我感觉你们没回来几天呢，下次什么时候回来啊？我也没有太长的假期，要不我就去你们。”

叶笙笑着：“周砚深探家的时候，我们就回来。”

郝雨算了下时间，叹口气：“还要很久啊。”

宋知遇喊他们去东海楼吃饭，里面还有表演评，演奏琵琶的，有几分风雅在里面。

饭店里主要吃的老北平菜。

宋知遇笑着：“咱们这里实在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特色菜，咱们和京市口味接近，那就吃的京市的风味菜。”

又冲叶笙介绍着：“这个店还是有点东西的，平时也都是接待一些领导，风雅得很。如果想听和曲，可以请人到包厢来，不过那就是另一个价格，嫂子要不要听曲。”

叶笙摆摆手：“不用不用了，这会儿大厅不是在唱，咱们也能听见，这样就行了。”

宋知遇笑着：“嫂子，你可不用给我省钱啊，偶尔听听腐败一下也是可以的。”

叶笙还是拒绝了：“咱们就随便吃点东西，聊聊天就好，有个人在旁边弹曲，我吃饭都觉得别扭。”

她这么，宋知遇才没再坚持。

点了菜，宋知遇和周砚深在聊天，叶笙喊着郝雨去卫生间洗手。

卫生间在走廊尽头，走过去要路过几个古香古色的包厢，隔着雕花窗棱能见包厢里面的情况，有些客人为了隐私，进了包厢后，会让服务员搬个屏风挡在窗前。

也有人不在意，任由来往的人朝里。

郝雨没忍住好奇，左右都了，突然惊讶地拉着叶笙，很声地着：“你……那是不是周叔叔？”

叶笙扭头过去，透过雕花窗棱，见一男一女面对面坐在里面，男的是周怀瑾，而女的着有四五十岁，穿着墨绿色金丝绒旗袍，领口绣着洁白的玉兰花，衬托的气质出众，优雅又温柔。

一张鹅蛋脸更显温柔，皮肤白皙，微微一笑时，眼角有细碎的皱纹，却更像是岁月沉淀下来的风韵。

叶笙认得这张脸，这是竖在林秋燕心里的那根刺，是她口中，周怀瑾曾经的恋人，方砚秋。

倒是没想到，两人在这里吃饭。

怕周怀见她会尴尬，赶紧拉着郝雨躲开。

到了卫生间，郝雨才好奇：“周叔叔对面那个是戏曲表演艺术家方砚秋，他们竟然认识？”

叶笙挺惊讶：“你也认识方老师？”

郝雨点头：“当然认识啊，她很有名的，以前过年的时候，单位有节目，也会请她来演出。而且我伯父他们都喜欢听她唱的戏曲。”

叶笙想想也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