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延确实活泼机灵,一听宁茶问起军营里的年轻女子,就知道她的心思了:皇上前些天待在军营,这位主子怕是有危机感了。
怎么回答?
军营里确实有些年轻女子,虽然不如她貌美如花,但那种英姿飒爽的美也别有风情。
不过,皇上好像不喜欢那种类型的美人。
他跟军营里出名的冷美人庾俏丹比武的时候,一点没让,还把人家的剑打掉好几次,画面现在想来都有些尴尬。
“想好怎么编了吗?”
宁茶不知内情,见栗延沉默良久,就知道他不敢真话。
栗延讪讪一笑:“主子这是的什么话?属下怎么敢胡乱编排呢?”
宁茶听了,瞥他一眼,淡淡一笑:“那你倒是啊。”
栗延对上宁茶的眼神,觉得她什么都知道了,也不隐瞒,如实了:“不瞒主子,军营里确实有些出众的女子,但那些女子入夜则离开军营,从不留宿,皇上也很少跟她们话。”
“很少是个什么频率?”
“就皇上刚来军营视察的时候见过一面,问了下她们的感受跟诉求。毕竟军营里很少出现女子,皇上担心她们受到男人的轻视跟骚扰。”
“倒是体贴。还有呢?”
“还有什么?主子还想有什么?”
栗延反问回去,并表示:“主子如果不放心皇上,那就是自寻烦恼了。皇上一国之君,真的上谁,便是您阻拦,也是不行的。依属下之见,防备是没用的,与其各种防备,跟皇上离心,不如床上拿捏住人,主子荣宠至今,想来自有秘诀。容属下句难听的话,您在床上把人榨干了,皇上想往外发展,都有心无力,岂不更好?”
这番言论实在够大胆。
还好宁茶见多识广,短暂的震惊过后,就是惆怅了:你敢,我不敢做啊!你家皇上是那么好榨干的吗?怕是我先被榨干吧?
这些话自是不能。
宁茶有苦难言,忍不住丢出一句:“你在教我做事?”
栗延忙低头:“属下不敢。”
宁茶也不是迁怒的人,就叹息了:“哎,你还是太年轻,不,也不是,你低估了你们皇上的能力。”
“皇上正是年轻力壮的时候,自然龙精虎猛。”
栗延听懂了,便为皇上话了:“主子喂不饱皇上,无怪乎担心皇上外出觅食了。所以,还是要主子辛苦些。”
他是莫能助了,甚至还有些同情皇上:明明是天下主人,富有四海,却上了一个妒妇,连吃都吃不饱,可怜啊!
宁茶不知栗延的想法,就觉得两人聊的尺度好像有些大?还有,话题是不是被他扯远了?
她觉得栗延就是故意转移话题,哼,为什么要转移话题?肯定有猫腻!她预感祁隐在军营里有故事,便又把话题转了回来:“休言其他,你就你们皇上在军营里有没有跟哪个女子走的很近吧。”
栗延:“……”
好吧,东扯西扯,还是没躲过去。
他真的为难了:所以,皇上跟庾俏丹比武的事,还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