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茶不知内情,笑问:“好端端的,怎么会累?”
祁隐坐起来,抱紧她,埋着胸,亲亲咬咬“折磨人”,同时,低声哼着:“嗯,有点心累。”
他每每心累,就想着一亲芳泽,抱她到床上解压。
宁茶明白他的需求,内心是纵容的,就伸手轻抚着他的头发,笑道:“行了,晚上给你放松。现在先起来吃晚膳。”
“好。”
祁隐应得爽快,得到她的许诺,顿时精神百倍,直接抱她起来,就去膳桌前坐着了。
他在吃晚膳时,跟她闲聊很多,但没叶风澜怀孕的事。
宁茶一直为怀孕艰难而心烦,如果知道叶风澜都怀孕了,肯定压力很大。
他是不想给她一点压力的,就决意隐瞒下来。
晚饭后,他们照旧去散步消食,然后去净室洗漱,泡上了鸳鸯浴。
宁茶是很排斥鸳鸯浴的,但祁隐心累,她心疼他,也就随他去了。
浴桶里的空间是很的,很影响他的发挥,但两人肢体纠缠,呼吸纠缠,就显得亲昵到了灵魂里。
祁隐就是喜欢鸳鸯浴,闹腾了两次还不过瘾。
宁茶后面不配合,懒洋洋哼着:“腿疼。去床上吧。”
她微眯着眼,香汗淋漓,被热水、热气蒸腾得俏脸红艳艳,整个人更是白里透红,满身痕迹,是一副被狠狠疼后的诱人模样。
对,诱人的。
身在色、欲中的人,更勾人的色、欲。
这种色、欲让人满怀破坏欲,只能狠狠折腾坏了。
祁隐压下那股破坏欲,抱她去了床上。
她的头发都湿了,他怕她着凉,就寻来帕子,给她擦头发。
“难受。”
她躺在床上,皱眉哼唧着。
祁隐关心道:“哪里难受?”
宁茶含羞带怒地嗔他一眼:“腰疼、腿疼,反正哪哪都疼。”
她一身痕,都是他的罪证。
尤其胸部更是狼藉。
祁隐知道自己是有些粗鲁的,没办法,他已经竭力控制自己了。
他每次在床上都是在跟凶戾的本能对抗。
“我的错。对不起。”
他认错,道歉,检查她的伤势,就是着吓人,实则内里是没受伤的。
她的好体质是他放纵的原因之一。
他检查着,就丢了帕子,化身为狼了。
“不!”
宁茶按住他的肩膀,嗔道:“缓一会。”
她捡起旁边的帕子,砸他身上:“我的头发还没擦干呢?这会不怕我受凉了?”
祁隐听了,便忍下来,拿起帕子,继续给她擦头发。
她一头青丝如墨,柔顺丝滑,飘曳到细腰。
他不释手,缠在手腕上,一圈又一圈。
没有人话。
卧室里很安静。
两人一躺一坐,一深情凝视,一宠溺玩着手上的黑发,画面很是温情有。
宁茶闭上眼,沉浸在这种温情意里,浑身放松、舒坦。
渐渐竟是睡去了。
祁隐见她睡了,想着自己还没过瘾,就把她叫醒了:“茶,先别睡。”
一会他还要,把她弄醒了,她会生气。
“困了。”
“忍忍。”
“忍不了。”
“我也忍不了。”
他理直气壮地扑上来,吻住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