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茶越想越不安,心里还升起一股恶寒,总之,一颗心像是被什么东西吊起来,七上八下的,不出的难受。
聂辞啊!
她喃喃着她的名字,心道:她活着的时候,宁死也不惧富商淫威,死后必然也不能让她受这份屈辱。
这么想着,就准备去下聂辞,确定她的尸身安放妥当,可惜,她行动不便,必须要有人从中协助。
这人非叶蝉莫属了。
叶蝉正帮她收拾衣服,还准备去帮她拎热水。
宁茶见了,忙出身拦住他:“等下,叶蝉,我和聂辞好歹相识一场,你再带我过去她一眼吧。”
她听着是商量的语气,实则眼神十分坚定。
叶蝉见了,只是笑了一下,并没打算顺着她。
他放下水桶,不顾她的抗拒,直接弯腰将她抱起来,放在了床上。
等将人放好后,没有直接起身,双手往宁茶身子两侧一撑,将她半禁锢在怀里。
两人距离很近,叶蝉只要再稍微低一下头,唇就会落在宁茶的额头上。
“呵~”
叶蝉笑出声,压不住的激动情绪在眼底翻涌。
他带起的唇风落在宁茶鼻尖,温风中裹挟着男人雄性的气息,换个女人,会感觉他有一种拨云撩雨的蛊惑力。
但宁茶不同,对他很排斥,随着他的亲近,忍不住身子一抖,汗毛都竖起来了。
她将手撑在背后,后撤着身子,姿势别扭地躲避他:“叶、叶蝉,我刚才了,想要去聂辞。”
她紧张得话都结巴了。
唉,这一个个的,怎么天天想往她床上爬?
她才赶走一个段玉卿,又来他一个叶蝉,她的命怎么这样苦啊!
叶蝉不知她所想,以为她是害羞,又故意将身子压低了几分,健硕的胸膛几乎都压着她的胸脯了,同时,他抬起一条腿,压在了她的双腿上。
额头忽而传来极轻的温热触感。
叶蝉的唇尖落在了她的额头。
宁茶心里嫌弃,面上笑着:“叶蝉,别闹了,我真的需要去聂辞一眼。”
叶蝉听了,不以为意:“一个死人有什么好的?多晦气?不如我们——”
他亲了下她的眼睫毛,继续蛊惑:“长夜漫漫,不如我们做点符合时宜的事情?”
他已经等不及了,恢复记忆以后,最想做的就是拥有宁茶的全部。
他这么想,也打算这么做了,伸手就挑开了宁茶肩头的衣衫,女人白皙柔嫩的肌肤、精巧的锁骨渐渐在他眼前绽放,他喉结动了动,咽了下口水,心道:只要得到她的身子,总有一天也会真正得到她的心。
宁茶出叶蝉的危险,心里很害怕,面上还算冷静,甚至还表现出了愤怒:“聂辞死了,她是我的朋友,也照顾我多日,你连我默哀的时间都不给吗?还是你想要的,从来都是我的身子,丝毫不顾我的感受?”
她厉声呵责,也朝他露出了失望的眼神。
叶蝉跟段玉卿一样,也受不了她用失望、心寒的眼神他,只能退了一步,神情失落又带着点执拗:“那先让我亲亲,总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