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淇淋的,等会儿让你尝一口。”祁砚京出声道。
温知闲笑容越发灿烂:“好的呢。”
别提了,饮食管的太严了。
但他管的严也不是不让吃,之前想吃螃蟹,但生冷寒性,也就是用勺子沾一点蟹黄给她吃,多了不行,浅尝一点可以。
她就知道只给她尝一口冰淇淋,就上面那尖尖儿。
她这次学聪明了,祁砚京将冰淇淋递到她唇边时,上去一大口,一半没了。
祁砚京瞳孔骤缩,连忙捏她脸,“吐出来。”
“吃下去了。”
祁砚京扯出一个假笑:“好,这是你孕期最后一次吃冰淇淋了。”
温知闲第一反应:不信。
走了两步,她感觉他这能做的出来:“不行,夏天还没到。”
祁砚京揽着她出声道:“能忌口就忌一些吧,孕期结束想吃什么都行。”
要是生病不舒服,难受的是她。
温知闲孕期控制的还算不错,体重长了些,但是也没到过分的地步,状态也算不错,到底是身边人贴心没任何压力,生活舒心自然状态好。
十月霜华,诞下一女。
有女名随安。
在孕期时就己经开始讨论孩子的名字了,漂亮的名字千变万化,最后一致挑了随安二字,承载着意和祝福出生,一生随遇而安。
产房门打开的那一刻,祁砚京提着的心稍稍松了些,冰凉的指尖握着那束花进了产房,脚步急促。
见她脸色苍白对自己扯出一抹笑,祁砚京俯身吻了吻她的额,眸中不禁蒙了一层雾气,轻抚着她的肩膀:“辛苦了,睡吧,我在这陪你。”
她确实很累有点虚脱,许是他的话太过让人安心便沉沉睡下了。
着岳母手上抱着的朋友,是个软乎乎的女孩,他顿然觉得很奇妙。
……
虽学习过如何抱孩,但是真的这软的像是没骨头的孩抱在手里,他有些惶恐,怕一个不注意把她摔了。
在月子中心的这段时间,虽有人照朋友,但他还是学了很多。
这几天没去公司留在这里陪温知闲,怕她心情不好,就算自己去工作也不安心,不急这一时。
温知闲朝着他打道:“你是不是你喝的偏方起作用了?”
他笑:“可别提偏方了,白喝了那么些天。”
按照推算来,知闲应该是在喝偏方的前一天怀孕的。
她手机响了一声,了眼是温淮序的消息,他快到了。
这两天昭礼他们陆续过来,温淮序出差今天才回来,不过早就要到他这外甥女的照片了,明明刚生下来那天不是特别好,他闭着眼硬夸:乖乖真好。
“我哥快到了。”
祁砚京点头,“我去接他一下,你自己玩会儿。”
温知闲摆了摆手。
没一会儿两人回来,温淮序买了花又买了什么大包包的,不是给她的就是给随安的。
“让我霜花。”
温知闲不解:“什么霜花?”
“名儿啊,多可多好听。”反正比什么宝宝贝贝好听多了。
他们还没给随安取过名儿,祁砚京顿了下,问道:“为什么是霜花?”
“十月出生,十月又叫霜华,不太可,换个字,霜花。”来时就想好了。
他一边着,一边走向月嫂那边,伸手抱孩子。
祁砚京在脑子里推断了一下,按这么的话,温淮序……淮序……西月叫槐序,温淮序是西月生的,估计是改了一个字,槐作为名字有些不太好,就改成了淮。
这也能得通。
温淮序把朋友抱在手上,突然起了鸡皮疙瘩,怎么跟果冻一样软。
又交给了月嫂,怕给摔了。
他弯下身子摸了摸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