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带着她的手摸上沟壑分明的腹肌,还按了下,很有手感,又带着肌肤灼热的温度。
那热气扑面而来烫到明溪的脸上。
这还不够,他又带着她的手顺着人鱼线往下移,下方的位置......
明溪眼神茫然片刻,陡然惊醒,猛地抽回了手。
白皙的脸染上酡红,连带着脖颈和耳朵全都红了。
这是带她摸哪里啊!
臭男人!
无耻,色胚,下流!
明溪脸红得滴血,“你......流、氓......”
这会声音连伪装都忘记了,直接原声骂他。
傅司宴唇角勾起弧度,“你刚刚盯着一眨不眨,我以为你想摸。”
“谁想摸,臭流氓!我要告你性......騒扰!”
傅司宴懒懒撩了下眼皮,挑了挑眉,“那我是不是能告你冒充医护?”
“你!”
明溪气结,又有些诧异,“你怎么知道......”
她都不知道这个男人是什么时候穿自己马甲的。
听这语气,一进来他就已经知道了。
那刚刚那么多事,又是喂水,又是喝她喝过的地方,还有检查伤口......
原来都是装的!
傅司宴扯下她的口罩,捏了下她的脸颊,盯着她:“你就是戴上乌龟壳我都能认出来。”
他眼底沁透着笑意,对于睁眼就到她这事,心满意足。
她果然没有表面那么洒脱,心里还是放不下他。
这个结论让男人心一瞬放晴。
好心情全都写在脸上,万年的寒冰的俊脸也变得柔软。
“你才乌龟!你是王八!”
明溪拍下他的手,气恼被耍,转身就要走,却被一条修长结实的手臂拽回。
“不许走。”
明溪没防备,差点被他拉到怀里。
她连忙伸手一推,不知道碰到哪,男人脸色瞬间变了。
俊脸泛白,似是在忍耐痛苦。
明溪被他吓了一跳。
蓦地想到那天一刀扎下去后,鲜血直流的画面。
瞬间,她心绪紧张地揪起,不由地靠近了些,去拽他还没穿好的衣衫。
“哪里疼?要不要叫医生?”
傅司宴正面对着她,胸膛紧实的肌理,一览无遗。
但她早已没心思注视,脸色严肃认真,“还是叫医生吧。”
着就起身,却被傅司宴再一次拉回。
这次是直接拉到怀里,轻轻拥着,“不疼。”
他压着声,嗓音透着性感的沙哑,“有你心疼,我就不疼。”
明溪推了下,没推动,也不敢乱动,怕伤到他。
“谁心疼你?”
她有些发恼这个男人胡八道。
“嗯,没心疼,让我靠一下行不行?”
这一刻温香软玉入怀,最能让一个男人卸下所有疲惫。
傅司宴嘴上是靠,其实是完完全全将她拥入怀里。
他的脸贴着明溪的脖颈,呼吸间像是有火苗蹿出。
一息一息的热浪,扑过来。
扑得明溪面红耳赤。
突然外面有人敲门。
“傅总,温姐过来了。”
明溪身子一僵,刚起的温度全都降了。
傅司宴蹙眉,身体微微向后,眼神落在她脸上,不放过一丝细的情绪。
明溪一张脸冷若冰霜,心里有种不出的难堪。
哥哥得没错,她就不该同这个男人扯上任何关系。
最后,难堪的只有她自己。
她挣了挣,挣不开,语气冰冷。
“能放开吗,男女授受不亲,别被你未婚妻了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