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的语气:“陆景行,世上每分钟都有人在死,为什么死的那个不是你?”
男人无声笑了下,然后直勾勾盯着她,“你给我记好,你永远是我陆景行的人,就算我死了,我也会让你记我一辈子。”
完,陆景行把她抱回床上,又出去拿了烫伤膏回来。
涂药时,他冷冷道:“你做这种蠢事是觉得我会心软放手吗?”
既然两人的情路已经无解,那么就算是用尽手段,他也要把她握在掌心。
刚刚的挣扎,用了苏念太多力气。
让她这会疲累到话都不想。
她木然地盯着窗外,声音毫无起伏道:“我累了,能滚吗。”
陆景行指尖一顿,盯着她的脸,终究还是没话,转身离开。
苏念那股拧着的劲放下来,沉沉睡着了。
夜半时分,她感觉口干舌燥,睡立不安。
突然,感觉有人扶着她的背,在下面垫了个枕头,给她喂了温温的水。
滋润过的喉咙,通透舒爽。
苏念感觉到有人拿手帕在柔柔地擦自己的嘴角,动作很轻。
她还有些困顿,费力睁开眼,男人的脸庞慢慢清晰起来。
“阿珏?”
苏念对于他半夜出现在自己病床前这事,感到吃惊。
从上回酒店那一次后,两人就没见过面,甚至连联系都没有。
“嗯。”徐砚珏没什么表情,应了声。
随后,动作熟练的把枕头放下来,让她舒适地平躺着。
苏念感觉手掌一轻,她的手就落到了徐砚珏掌心中。
她微微侧眸,徐砚珏正在拆她的纱布,给她涂烫伤的药膏。
她烫伤不算严重,医生嘱咐她24时内涂够五次,差不多就能恢复。
但她睡着了哪还记得这事。
徐砚珏衬衫袖子卷起来,露出一截清瘦有力的手臂,应该是长期锻炼的缘故,臂肌肉微微绷着,很是性感好。
他丝毫不嫌药膏粘手,手法专业地替苏念做轻柔的手部按摩,促进药膏的吸收。
苏念着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重复且轻柔。
心底突然冒出又酸又暖的感觉。
她收回眼眸,不再两人的手,而是着床边的吊杆,问:“你怎么来了?”
徐砚珏:“之前的同事通知我的。”
见苏念疑惑,他解释道:
“我让以前的同事,只要名字登记是苏念都告诉我一声,以防有什么意外,你没法联系我。”
瞬间,苏念心里不上什么滋味,眼眶像是快要控制不住生理溢液。
酸多过暖的感觉。
徐砚珏就是这样,什么事都是坦坦荡荡,从不隐瞒。
他的人生好像除了烁烁就只剩她了......
苏念的手已经被裹好透气的纱布,但徐砚珏没放还握在手里。
她有些不自在,抽回了手,:“我没什么事,你回去吧。”
“你睡,我不打扰你。”徐砚珏坚持。
苏念不是傻子,当然明白徐砚珏对自己有感情。
但她并不把这种感情归类为‘’。
她觉得,徐砚珏这种感情应该只是出于自己曾经在他生命里惊艳绽放过。
再加上父亲的资助,让他产生了感恩心理。
他做的大部分事情都是出于感恩,而自己却不能如此心安理得的接受。
这样对徐砚珏来太不公平。
所以上一次酒店后,两人没联系,苏念反而觉得松了一口气。
她不值得他对她好。
如果他能就此清,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可现在很显然,他并没有清楚。
苏念闭了闭眼,狠心道:“徐砚珏,我不需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