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胸口疼得不行,不知道是不是伤了里面的器官,哎呦......哎呦......”
傅成生哼的凄惨,薄斯年配合地指责傅司宴。
“你真是太过分了,我父亲好歹也养育了你这么多年,你还有没有良心,竟然纵容手下伤害他!”
傅司宴薄唇一勾,反问道:“这难道不叫自食恶果?”
他冷冷注视着两人很是相似的眉眼,冷笑道:“你和你的父亲,都是偷,他才是真的对不起我爷爷,这么多年的培育之情!”
薄斯年不服气,当即想要跳起来,抓住这个男人的衣领,狠揍他一顿。
反正这个病弱的男人,肯定不是他的对手。
傅成生捂着胸口,喘着粗气,拉着薄斯年制止他。
这里的丑和无赖,他一个人当就好。
他希望,薄斯年能继续维持住,他温文尔雅的良好形象。
“你个不孝子,爷爷不在了,你就觉得没人制得住你了。”
他大口喘气道:“好,很好,既然如此,在今日众人的见证下,我们傅家与你再无瓜葛,你好自为之。”
随后,他吩咐道:“来人,他已经不是我们傅家人,这场婚礼的花销是出自我们傅家的账上,既然他不讲理也别怪我不道义,现在就把他给我赶出去。”
听到这话,温颖率先急了,花容失色道:“伯父,不可!”
她可不想在这么大喜的日子,被别人笑话。
傅成生又装出那副心痛的样子,无语道:“颖,不是我做的绝,实在是他太伤我的心了,不仅没有丝毫认错悔过的态度,还想要诬陷我!”
他拍拍胸口,煽动道:“我傅成生堂堂正正活了五十年,岂是他想诬陷就能诬陷的。”
傅司宴打断了他的慷慨激昂,满眼嘲讽道:“傅成生这个名字你——不配叫!林山先生!”
再一次出现的‘林山先生’终于引起别人的注意。
傅司宴为什么一直叫自己的爸爸,叫林山,难道......
众人将目光转回台上,只见傅司宴冷冷叙述道:“你幼年因病流落街头,被爷爷意外偶遇,见你眉目与我亲生父亲傅文川有几分相似,便将你接到了我们傅家。后有大师你命里有煞,需要这世的家人才能助你躲过煞劫,爷爷见你年幼,心生不忍,就同意了大师的法,对外宣布你是亲生的。”
“后来,在你来的第十三年,我父母因意外车祸身亡,我才刚出生,尚在襁褓之中。你见爷爷怜惜我,便自告奋勇要将我寄于你名下养着,又搬出一个大师给我算的命格,非这是对我有利的。”
“其实你只是为了你自己的私立,想要靠我,助力你自己,去登傅家唯一继承人的座位。”
“我相信上次你突然的偃旗息鼓,就是因为周伯跟你了这件事吧。”
傅司宴一段话完,现成的人全部都瞠目结舌。
本以为今天只是参加一场平淡的豪华婚礼,没想到左一个右一个反转,现在又来了个反转中的反转。
半天,傅成生才是傅家抱养的孩子。
而傅司宴才是唯一孙子。
傅成生身体僵硬了好久,直到薄斯年用力将他摇醒。
随后薄斯年快速耳语道:“他知道又如何,没有证据,没用的,谁能证明他是那个死掉的老头的儿子?”
一句话,醍醐灌顶,让傅成生一下清醒过来。
对啊,就算知道这个秘密,又能怎样。
能证明的人,全都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
而且家里关于老爷子的东西,全部被该烧的烧,该销毁的销毁。
没有留下任何一件,可以验证DNA的东西。
他怕什么呢?
镇定下来后,他面露嘲讽地笑容道:“司宴,没想到你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