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耳朵通红,双手抵在他胸前,咬着唇不话。
萧厌如同抱孩儿似的,将人团抱着正对着自己:“怎么不话,方才不是还侃侃而谈?”
见她脸透红却一声不吭,他垂眼佯装失落。
“还是海棠先前的那些,都只是哄我开心?”
“阿兄……”
似气息不足,带着心虚:“我没骗你。”
棠宁到底羞怯,不敢对着他的眼,只扭扭捏捏地侧着脑袋,白皙脸上似是醉了酒一样嫣红一片,那颜色一路蔓延到了脖颈,让她抓着他衣襟的手指都忍不住蜷了起来。
“我的是真的,我们就像以前一样,我陪着阿兄。”她声的道。
萧厌低笑了声:“那可不行。”
见她眼睫轻颤,他低头抵在她额间,啄了啄她鼻尖:“阿兄不能这样。”
又抓着她腰身贴着自己身前,低头碰了碰她嘴角:“阿兄也不能这样。”
“还有这样……”
姑娘粉嫩的嘴唇像极了她最吃的甜糕,香甜软腻的让人忍不住流连,身上甜软的气息引诱人深入。
萧厌只温柔徘徊在她唇上,轻柔厮磨,可哪怕如此,怀中姑娘身子也是轻颤了起来,用力闭着眼,紧紧揪着他衣襟。
她本就生的白嫩,脸上伤痕褪去后,只剩浅浅几道粉色红痕,乌黑的发挽成髻,轻仰着头被迫承受着身上之人的热烈,露出白皙纤细的脖颈。
明明紧张极了,女孩儿却似不懂拒绝,身形贴在他身上时,发间簪着的云贝海棠花随着烛影轻晃……
萧厌突然停了下来,将人放开了些,就见怀中女孩儿茫然睁眼,黑白分明的杏眼里雾蒙蒙的,嘴唇微张着带着几丝疑惑。
那绯红的眼角似染着水渍,混杂着不谙世事的妩媚,让人瞧着都仿佛快要失控。
萧厌顿了顿,突然伸手挡住她的眼:“别这么我。”
棠宁眼睫颤了颤:“阿兄……”
她感受到抓着腰间那只手的温度,脸上越发的红,连带着身子温度也骤然升高。
见他呼吸时胸前起伏,透过指缝瞧着他哪怕竭力隐忍,浓稠似墨的黑眸里依旧有些泛红,染着某种让人悸动的欲望。
棠宁声地道:“阿兄,我不怕的。”
萧厌轻怔,低头着怀中鼓足勇气,红着脸低声絮语的姑娘:“我,我想陪着阿兄,不是骗你的,不管阿兄是什么样子,我,我都可以……”
似是有些紧张,她抓着他衣襟蜷着手指,脸上红得滴血。
“只是能不能晚一些,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上一世还没嫁进陆家,她就丢了性命,虽然追着陆执年跑了好些年,可对于男女情事她却是一知半解。
她不知道两情相悦的男女之间该怎么去做,不知道亲吻之后更亲密该怎样让人欢喜,而且,而且阿兄还是太监……
“我……阿兄等我学学……”
姑娘红着脸声音极低,明明害羞的脚趾都恨不得蜷起来,却又直白胆大的让人瞠目。
萧厌着她垂着脑袋的样子,突然就抱着她笑了起来,胸膛微微震荡时仿佛浸泡在温水之中,身体的欲望依旧还在,可心中满足和欢喜却是盖过了身体本能。
将姑娘搂进怀里,他问:“海棠想要怎么学?”
棠宁讷讷:“有…”
她耳尖红的滴血,“我听,女子出嫁都会的,我,我悄悄去找找……”
萧厌笑的越发大声,胸口震动时让棠宁脸上越红,见她似是不知所措,他轻咬了下姑娘白嫩的脸颊,满是促狭:“去哪儿找,原来海棠这么不正经?”
没敢留下印记,松开口时就低头着怀中人:“上可不会教你怎么跟太监圆房,而且我身体不全,你当真不怕?”
棠宁老实道:“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