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己是六月上旬,深深的周岁生日也快到了。
这几天陆卫国和时听雨就想着给深深过生日的事情。
这几天总是有人打招呼要过来吃酒。
时听雨问:“家属院这边孩子周岁都大办吗?”
“嗯,大部分都是大办的。”
能来随军的,都是军官家属,基本都不差钱,即便有家里条件不太好的,但人人都办,他们不办也不好,硬着头皮也得办。
其实时听雨是有些不太想办的,她不太喜欢闹哄哄的应酬。
可人人都知道他们家经济情况还不错,不办的话,后期也要被上几句。
又想着别人家的孩子都有,她家深深也不能什么都没有。
而且这中间还涉及到一些人情往来。
最后两人一商量,办!
大不了到时候忙上几天。
等再过个一两年,那时个体户发展了起来,再有事要办酒就可以首接找外面的饭店办酒席了。
现在离深深过生日还有二十几天,时听雨两口子也没急着准备。
如今天气正热,菜品这些到时候得现弄。
这天时听雨去上班,下课后被孙校长叫走了,是有人找。
时听雨有点不好意思,因为《京市日报》专访的发表,时不时会有人来找她。
因为她家卫国身份的关系,专访中并没有提她的家庭情况,有人有事找她就全部找到了学校来。
她有种校长沦为了她私人助理的感觉。
路上,时听雨开口道:“抱歉,校长,这段时间事情比较多,给您添麻烦了。”
孙校长不在意地笑笑,“你是我们学校的老师,不到我们学校找人还能去哪儿找?要谢谢,还得是我谢谢你呢。”
到这里,孙校长的神色有些激动,“上次你帮我画的画像,现在有点眉目了。”
时听雨惊讶,这速度还挺快的。
“那就祝校长早日达成所愿。”
时听雨不知道校长儿子现在是活着还是己经没了,所以也没有什么早日团聚的话,只是希望校长能够得偿所愿吧。
孙校长眼眶微红,笑着点了点头。
校长办公室内,坐着一位六十岁左右的老人。
老人身上穿着一套简单的短袖唐装,手上拄着拐杖,头上是一顶黑色的礼帽,眼睛上还戴了一副金边眼镜。
这样的打扮十分像是时听雨在国外见到的一些华侨。
老人到时听雨,脸上就带上了笑。
“时姐,久仰大名,”
时听雨大方地与之握手。
“您好。”
孙校长给时听雨介绍道:“这位是归国华侨高峰高先生。”
高峰面容和蔼地开口,“当初因为国内情况严峻,我们一家就去了国外,现在国内情况好转了,所以我准备回国定居了。”
时听雨心道,这高先生还真不拿她当外人,这话多少有点交浅言深的意思了。
不过她也没有表现在脸上。
高峰继续道:“我在米国的时候听过Fiona的大名,也曾去过你的画展,对于时姐我个人十分欣赏。”
“高先生谬赞了。”时听雨问道,“不知高先生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高峰目露怀念,“我这次来是想向时姐约画的。”
听见两人要谈论约画的事情,孙校长十分识地把空间留给了两人。
涉及到约画,自然会提到酬劳,他在场就有点不合适了。
时听雨眼睛微亮,这是第一个找她约画的人。
既然对方的是约画,自然不是买她现成画完的,肯定是要定制。
“高先生是要约什么类型的画?”对于谈客户,后世做惯了的她驾轻就熟。
高峰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