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教授头衔的时听雨跟没有教授头衔的时听雨没什么区别,每天还是按部就班地去上课。
只是这次她刚踏进教室, 讲台下的学生就都站起来鼓起了掌,并齐声喊道:“时教授好!”
时听雨愣了一下,一时没反应过来,她往自己身后了,她爸也没来啊。
回过头后才清醒了过来,时教授,她现在也是时教授了。
虽然学生都是自己熟悉了的,可被这么一起哄, 时听雨表示有点遭不住。
她强装淡定地走上讲台,然后道:“想考试吗?”
同学:……
几乎是一秒安静。
不管是在哪个学校,考考考永远是老师的法宝,瞅瞅现在,多好使。
时听雨满意了,开始给学生上起了课。
时教授这个称呼从学生们开始叫后, 慢慢地病毒式扩散。
因为韩伟在家属院遇到时听雨跟她打了声招呼,现在家属院的人也知道时听雨成为教授了。
于是也开始跟着喊时教授。
时老师似乎成为了过去式。
首到有一天时父到家属院外孙,有军嫂跟时听雨打招呼,开口就是一句时教授。
时家父女俩同时回头。
一瞬间, 三人都沉默了。
还是那军嫂先打破尴尬,“那个,时教授, 不好意思。”
于是时听雨继时教授后迅速变成了时教授。
刚开始叫的时候有点拗口,后来叫习惯了也就没什么关系了。
这天休息,时听雨和陆卫国两人去画廊情况,顺便去把这些天的钱收了去存一下。
钱晓华虽然是军嫂,同样住在家属院,可这么多钱她也不敢自己带着回来给时听雨。
现在外面可不太平。
时听雨也知道这情况, 并没有为难她,而是让她把钱锁在画廊内的柜子里,她每次休息的时候过去拿就成。
好在柜子里的现金并不是特别多,因为但凡交易额过千的,大家基本都是走邮局转到时听雨的账户上。
钱晓华到时听雨过来,心中松了一口气,这柜子里的钱越来越多,每次钱被拿走后过个两三天,她就开始担心了。
两三天的时候,钱积累地就快一千了,要不是有六个保安在这儿,她还真要为时听雨感到担心了。
财帛动人心啊。
这画室里最值钱的还不是她柜子里的票子,而是二楼的那些画。
价格方面,顾客基本一打听都知道,这不是什么秘密,画廊里放了这么些画,就跟个金元宝似的,谁了不眼馋。
好在老板有先见之明, 雇了几个退伍的军人。
时听雨核对了账目没有问题后, 就让陆卫国把钱收了。
陆卫国每次休息的时候跟来的目的只有一个,给媳妇儿当保镖。
收过钱后,时听雨上二楼了,见到二楼的展位空了几个,便想着着手调整一下墙上画作的排列。
陆卫国媳妇儿要上前,他先一步把墙上挂的画搬下来,“媳妇儿,这画你要放哪儿?”
时听雨指了旁边的空展位道,“放这。”
有了陆卫国这个壮劳力,时听雨重新排列画作的事情很快就完成了。
着重新排好的画作,时听雨表示很满意。
这时,楼下传来了钱晓华的话声。
时听雨和陆卫国便下去。
收银台的位置,钱晓华正在跟一个约莫三十五岁左右的男人着话,男人的旁边还放着一幅画。
等到时听雨她们靠近,才听到男人:“我上次来你老板不在,你不能给画定价, 害得我还得把画带回去,这次总不能还不在吧?”
钱晓华无奈地道:“我之前跟您过,我们老板休息天过来,现在就在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