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龙僵尸?
崔向东笑了:“嘿,还别,我还真听过这个传。建华,你刚才下意识的窗外,也是受到了这个传的影响吧?”
盘龙僵尸的传,木传志早就和崔向东过了。
当时。
崔向东在听木传志出这个传后,却没当回事。
这都啥年代了?
还他娘的有人会信僵尸!
真要有这玩意,估计也早就被人抓起来,关在笼子里来个全国巡回表演了。
但他没想到,张建华这个唯物主义的干部,竟然在提起盘龙僵尸时,也有这种反应。
觉得有些好笑。
可张建华却没有丝毫好笑的意思,只是神色讪讪。
崔向东端正了态度,点头表示歉意后,让张建华继续。
“崔记,不瞒您,我也曾经去过老山那边,冒着枪林弹雨冲锋过,甚至和敌人尸体,在一个坑洞内睡过觉。”
张建华:“但那时候我从没怕过,也不相信那些死人会尸变啥的。可我在提起我们县的僵尸时,却真得会心中忌惮。这可能是因为从我懂事起,就始终被这个诡异的传伴随着长大,给我留下了很大的心理阴影有关。尤其是县纪委的黄同志一家三口,去年在那个大雾弥漫的夜晚,全都被践踏致死的惨案。”
他到这儿时,竟然打了个冷颤。
眼里也浮上了惊惧的神色。
崔向东拿起茶壶,亲自帮他倒了点水。
“崔记。”
张建华再话时,声音里带有了明显的颤音:“您肯定不会相信,就在惨案发生的当晚,我其实就在黄同志的隔壁、某个领导的家里打牌。”
晚上在某领导家打牌,在这个年代是很正常的事。
对拉关系,增进感情等等,有着一定的奇效。
崔向东当然明白,也不会在意。
他只会连忙问:“据惨案发生时,地点明明是在家属院,却没谁听到任何的动静?”
“是的。”
张建华举起左手,缓缓的:“我敢对天发誓。当天晚上我们西个人,始终都在打牌笑。甚至,因为喝了点酒还借着酒劲,谈论过黄同志的两个女儿有多漂亮。但,我们确实没听到任何的动静。要不然,就算我们再怎么怕,也得赶过去怎么回事。”
崔向东点头。
张建华继续:“只等次日早上八点左右,有人从黄同志的院门外经过,从虚掩着的院门外,到一个女孩子惨死在院外的香台上,慌忙喊人。打了一宿牌的我们,才跑了过去。”
崔向东递给了他一根烟。
张建华点燃。
重重吐出一口烟雾后,才:“案发后,警方立即封锁了现场,法医鉴定了尸体。都是被活生生的践踏致死,身上抓痕遍布。死者面部表情极度恐惧,痛苦。法医鉴定,死者声带因惨叫时间太长,太用力而损伤。可我们就在隔壁,一宿没睡,却什么都没听到。”
他到这儿后,又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
深陷去年那个恐怖诡异的惨案现场中,赶紧再次深吸了一口烟。
剧烈咳嗽了几声。
张建华强笑了下:“别人是怎么这个惨案的,我不好。但我是真怕了。”
明明只有一墙之隔——
那边有三个女人在绝望的嘶声惨叫,被践踏致死;张建华在这边却没听到任何的动静,依旧兴冲冲的打牌。
换谁是张建华,谁都会怕的!
崔向东也忽然觉得,背后有汗毛竖起。
“总之,大雾惨案是盘龙县的忌讳,没人敢提起,更没谁敢轻易调查。”
张建华话锋一转:“崔记,我还是给您楼副县,以及秦局两个人,为什么会和盘龙僵尸的传有关吧。”
崔向东点头:“你。”
张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