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掉馅饼。
用这句话来形容苑婉芝当前的感受,无疑是最为合适的。
既能让她做出成绩,更能让她顺势狠狠敲打下吕宜山。
她给张元岳打过电话后,马上就来到了会议室内。
让常务副市长孙世军,代替她主持晨会,自己则带着楼晓雅,急匆匆地下楼。
走过楼梯拐角时,她忍不住低声对楼晓雅:“你猜你前夫,给我打电话时,正在做什么?”
楼晓雅愣了下,随口问:“在做什么?”
“哼,他在和某个女人乱搞。”
苑婉芝轻哼一声,快步下楼时心想:“那个女人会是谁呢?肯定不是昨天,刚返回云湖县的商皇。难道,他终于忍不住地把韦听,给叨了?”
啊切——
坐在车里等待崔向东的听听,忽然打了个可的喷嚏。
“是谁在骂我老人家呢?”
听听揉了下鼻子,懒洋洋地了眼南边的路。
这都马上八点半了,大狗贼还没出来。
可不到七点就跑来这边的听听,明明到秦袭人,己经骑着自行车去上班了。
“肯定是我的弟,又在偷吃。”
听听意识到了什么,启动了车子。
把车子悄悄停在院的西墙后,听听开门下车,西下里了眼。
并没有发现有谁注意这边后,抬脚踩在车子前轮上,稍稍用力。
就像一只豹那样,敏捷地窜上了两米多高的墙头。
身形一闪,就消失在了墙头上。
果然!
听听马上就听到了,客厅内传来的某种声音。
“这对狗男女,真不要脸!”
听听抬头了眼老高的太阳,抱膝蹲在了客厅门口,歪着脑袋,津津有味的听了起来。
如果举办一场“听墙根”国际大赛的话——
听听绝对能勇夺桂冠。
“去厨房!”
随着女人的要求,房门开了。
然后那对狗男女,就到一个女孩子正背对着门口,嘴里叼着墙头上的一根狗尾巴草,蹲在那儿着太阳。
谁!?
是听听。
该死的。
她啥时候来的?
她怎么可以蹲在屋门口?
太不要脸了——
崔向东和楼宜台迅速对望了眼。
砰地一声,重重地关上了房门。
听听这才回头了眼,脸儿虽然红扑扑的,却是满脸的轻蔑:“切,敢做不敢当的家伙。关什么门啊?有本事,把门敞开。”
十几分钟后。
听听嘴里依旧叼着那根狗尾巴草,倒背着双手,抬头着在天上盘旋的鸽群,在院子里来回的转着圈圈。
她费了老大的力气,才压住拿出弹弓的冲动。
门再次打开。
“二姐,我去上班了。”
穿戴整齐,脸儿红扑扑,浑身散着朝气的楼宜台,挎着包走出屋门后,低声和听听打招呼。
嗯。
傲娇的二姐淡淡嗯了声,都没她。
二姐就是这么拽!
楼宜台打开院门,推着自行车逃也似的出了院门。
咳。
随着一声干咳,满脸正气的崔向东,迈步走了出来。
皱眉:“听听,你身为女孩子,得懂得什么叫做脸。”
啥?
你我得懂得,啥叫脸?
哟。
我一天不收拾你,你就想翘尾巴了是吧?
噗——
吐掉嘴里的狗尾巴草,歪着脑袋,斜眼着崔向东的听听,慢慢地拿出了弹弓。
崔向东脸色一变:“你吃饭了没有?我给你下面条去。”
不等听听什么,崔向